符离隐约觉得这有些奇怪，吃完后他跟庄卿离开店，果然那些熟客们也纷纷起身离开。
“这人
祖上是
只猫头鹰，最擅长熬龙凤汤。”庄卿发动汽车，打开窗户，好散散身上麻辣烫味儿。
“去过就知道
。”庄卿把符离丢进车里。
车在条小巷子里停下，巷子里开着家很小饭店，饭店招牌涂着白漆，用红漆写着“夜猫子饭店”五个字，里面稀稀拉拉坐着几个顾客，各个都懒洋洋。
做饭是个中年男人，双眼十分有神，看到符离跟庄卿，便热情地招呼。
“二位吃什
，
这里有饺子、面条、馄饨、麻辣烫。”中年男人把干净桌子又擦遍，“价格公道，分量足。”
“你想吃什？”庄卿问符离。
没有理他，罗平伟又开始说自己是国外某名牌大学博士，要投诉这种没有人权做法。
“不问？”庄卿跟着符离走出问询室。
“没什可问。”符离抿抿唇，“为守护与这种人爱情，放弃自己生命，太可惜。”
庄卿轻哼：“你又不懂爱情，想这多干什？”
符离沉默片刻，发现他无法反驳。
“麻辣烫。”符离补充句，“多加荤菜。”
“好嘞。”老板应声，精神饱满地转身去煮麻辣烫。符离在其他食客身上看几眼，这些食客不是人，他们本体有猫有狗，还有只猫头鹰。
这些食客瞧着像是这家店熟客，他们偶尔跟老板说笑两句，彼此间也会开几个玩笑，不过更多是时不时打量符离与庄卿，似乎在猜测两人身份。
两大碗麻辣烫上桌，果然如同老板所说那样，分量很足，老板还特意给他们倒两碗豆浆。符离原本以为这个老板是普通人类，可是他很快发现，对方身上有很淡妖类味道，只是这种味道很淡，几乎快要消失。
熟客们吃完宵夜，给钱后也不走，七嘴八舌说着工作上烦心事，注意力却直在符离跟庄卿身上。
彭航看到符离与庄卿从问询室出来，就没有再继续上前。目送两人走出警察局，彭航回到办公室继续吃方便面，不过心里对符离身份又有新判定。
难怪符离工作总是变来变去，调查他过往生平，也查不出什有用东西，原来他是国家安全部门人。那些搬砖工、保安之类，都是他在外面伪装，只是为查案。
想明白这点，有同事向他打听符离事情，他都律说不知道。这个时候乱说话，那就是害人，彭航心里很清楚哪些事该做，哪些事不该做。
出警局，庄卿见符离兴致不高：“走吧，请你吃宵夜。”
“半夜三更，有什好吃？”符离不喜欢汉堡薯条这类便利餐，所以对庄卿提议不感兴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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