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灼：“……谢谢。”
然后是沉默。
凌灼怔神间，手机被身边人从手中抽走，陆迟歇
句话没说，直接帮他挂断关机。
凌灼皱眉：“你做什
？”
陆迟歇哂道：“凌老师，当着男朋友
面跟别男人讲电话，不大好吧？”
陆迟歇看眼手表：“还有半分钟。”
零点到，已近沉睡都市仿佛突然被唤醒，远近处所有高楼在同时间亮
灯。
是绚烂至极火焰红，在栋栋高楼外不断变幻着斑斓姿彩，如礼花骤然炸开，映进凌灼双惊讶黑眸里。
火焰红，他个人应援色。
灯光秀持续足足半小时，彻底谢幕时，凌灼已近失语。从怔愣中回神，他想着自己得说点什，手机铃声响。
陆迟歇：“是？
演技也挺好，别人都说长得像妈，你怎不喜欢？”
凌灼：“……这根本不是回事吧。”
陆迟歇：“所以你承认你还是不喜欢。”
凌灼很无奈：“你强词夺理，刚还说看过生日份上放过。”
陆迟歇轻“呵”。
他：“去年生日怎过？”
凌灼想下，去年，去年是他们五个人起过，开线上歌会，然后起去外吃顿，回宿舍后他和仲然在阳台上单独聊天，整个通宵。
也才年而已，竟已遥远得像发生在上辈子。
他没有回答，酒送到嘴边，轻抿口。
陆迟歇看着他，扯下唇角：“不愿说？算，看在你马上过生日份上，不跟你计较。”
凌灼想辩解，张嘴又不知道说什，阵气闷。
也不知道是气电话被陆迟歇挂，还是别
看到屏幕上显示来电名字，激宕情绪在瞬间被拉回，凌灼点下接听，先开口：“队长……”
仲然打电话来跟他说生日快乐，自从上次七夕后他们已经很久没单独联系，凌灼有须臾恍惚，甚至有种说不出陌生感，跟仲然道谢。
仲然：“给你买生日礼物，寄去你酒店。”
凌灼：“下次见面再给吧，不用特地寄这麻烦。”
仲然：“已经寄，白天就能收到。”
“陆老师，”凌灼低下声音，“过生日你还要给摆脸色啊？”
陆迟歇看着他，片刻后伸手过去，用力掐把他脸。
凌灼拍开他手。
顿宵夜吃将近两小时，近零点时，陆迟歇示意凌灼看外头。
凌灼疑惑转头，落地窗外是林立高楼，这个点城市灯火已下，只有零落点光亮，他不明白陆迟歇要他看什。
“……”凌灼低头吃东西。
陆迟歇：“你刚说妈是你偶像？”
凌灼不好意思承认：“嗯，从小就喜欢。”
陆迟歇：“喜欢什？”
凌灼：“演技好，长得也好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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