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同意,”他拍拍双腿,从床边站起来,大声附和况金鑫,“睡觉!”
“不回屋,”钱艾第时间举手,“现在很没有安全感,要和你仨睡起!”
“老钱,”吴笙严肃纠正他,“们三个住间,不代表们三个就是睡在起。”
钱艾愣下,继而吐槽:“还不都个意思,你抠这细字眼干嘛。”
“不不不,”吴笙坚决摇头,“这里面差别很大……”
漫长对视里,四人终于确定件事——阿姨,失忆。
这场句挨不上句对话,以阿姨莫名其妙和四人心惊肉跳作为结尾。
他们惊于“失忆”这件事荒诞,更惊于“鸮”力量。可冷静下来再想,“鸮”能将现实中人活生生卷入它世界,甚至在那个世界受伤都可以带回现实,篡改个人记忆,又有什不可能呢?
但,还是太恐怖。
这样恐怖力量模糊“鸮”与“现实”界限,让原本将夜晚与白天分得极清、将“鸮”彻底剥离出生活之外只当做场梦或者场考试人们,心生寒意。
,“夜里风冷地很,娃们多穿些。”
她态度很自然,说完就打个哈欠,手往柜台上放,大有继续打盹架势。
再迟钝人也能感觉出不对劲,徐望豁出去直接问:“阿姨,之前你到房间找们……”
他话只说半截,是为谨慎,不想挑明太多,二是后面也确不知该怎接,总不能说你到房间找们然后们消失你对此有什观后感吧。
阿姨等半天没等来后续,只得针对前半截给回应:“啥?啥时候找你们?”
“你能不能聊点有用!”徐望听不下去,直接抛出可行性操作,“那就把三张床拼起,咱们四个睡。”
“别拼,都是床缝睡着也不舒服,”况金鑫自告奋勇,“钱哥,去那屋睡吧,陪你。”
“也行,”徐
回到房间内四人或坐椅子,或坐床边,静默着,久久无言。
“其实换个角度想也是好事,这样来们就不会被当成神经病,也不用为掩饰奇怪失踪而撒谎,”况金鑫先开口,他拍拍自己脸,眼神里重新染上活力和乐观,“睡觉吧,明天起来又是新天。”
徐望叹口气。
是不会被当成神经病,但也彻底失去求救机会。
不过在这个刚刚苦战完夜晚,还是别聊这沉重话题。
空气,突然安静。
徐望压下不可置信,不死心地又提醒句:“就晚上十二点时候……”
“你这娃说啥嘛,”阿姨乐,看他们眼神像在看几个说胡话孩子,“晚上都在这里,啥时候上过楼嘛。”
空气,彻底安静。
他们看阿姨,阿姨也茫然地看着他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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