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沧元图小说 > 子夜鸮 > 163、脉络

163、脉络(2 / 4)

2.程老太爷住处里,翻到封信,落款赫然是吴笙魂穿这位白先生,内容是程老太爷让他查事情已经有眉目,需要见面详谈。

3.西式小楼,程啸南书房里,吴笙在书架底下地毯上,发现枚圆柱形印章,应该是掉到地上滚进去。印章上方雕着个极精巧小狮子,但狮身上染点黑,像血迹,印章刻是“豫生”——杜锦年,字,豫生。

徽章不难找,线索却让人细思极恐。

吴笙将便笺、徽章、信,悉数装进怀里,从最后搜索程啸南房间溜出来,准备趁夜回趟白公馆——程老太爷委托白先生调查,很可能就是程既明被绑架事,白公馆里或许还有更多资料线索。

出书房,他就闻到股奇怪气味,那味道来自程啸南卧室。

应九爷轻蔑地瞥他眼:“你太看得起自己。”

池映雪皱眉:“那为什?”

应九爷静静看他,又像透过他,在看那些过往岁月:“因为你和年轻时候很像。”

“不可能,”池映雪想也不想,“你没好看。”

“……”

醉心于帮程家规划:“应该把小楼电线拉过来,全用电多方便……”

应九爷秒钟都不想多待,起身抚平长褂上褶皱,迈步就往门外走。

池映雪见人要撤,连忙放下油灯,向着应九背影问:“程家给赎金不够吗?为什还要杀掉程既明?”

应九爷脚步停住,沉默片刻,转过身来,眼里第次浮起毫不掩饰乖戾和杀气:“小子,还没有人敢这说话。”

池映雪有点犯愁地看着他,不太满意这个回应——这到底是杀,还是没杀?

卧室前,福寿会和海帮弟兄双双眼睛熬鹰似瞪着,连只苍蝇都飞不进

应九爷离开小五爷房间时,觉得自己今晚没开杀戒,定是鬼上身——忍鬼,百忍成钢那种。

……

吴笙用隐身文具,将整个程家大宅搜个遍,连那栋西洋小楼都没放过。

最终,他在徽章手册提示“灶台”底下,找到[乱世徽章],又在另外三个地方,发现以下线索——

1.程既明生前书房仍保持着原样,在书架最底层本书里,夹着张不同于他笔迹便笺,疑似是别人写给他,上面是句古诗“似此星辰非昨夜,为谁风露立中宵”,落款没有名字,只有个半弧形、月牙儿似红色记号。

应九爷眼见着这位小老弟又云游天外,身心俱疲。

枪崩掉个人,对于应九不算什,但他能预感到,就算把对方崩,心里郁结也没办法纾解。

而且,他也不太想下这个手。

“知道为什让你跟着?”应九爷很少和人说心里话,但今晚,破个例。

池映雪:“身手好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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