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啸南哪里还听得见她说话，已经继续抓着鲁队长痛哭流涕
，再没半点程家大爷样儿：“
真没杀人，就想弄点钱……爹不给钱啊……是长子，凭什
家产都要给老二……”
鲁队长
脸嫌恶，刚想把人甩开，应九爷却从旁边递来杆烟枪。
鲁队长愣下，心领神会，立刻接过烟枪，在程啸南眼前晃晃。
程啸南像将死之人看见灵丹妙药，瞪大眼睛去抓。
鲁队长把烟枪举高
但吴笙比他多看到点——程啸南开始打哈欠，个接个
打，密集得不太正常，目光四下张望，像在找什，可眼神是没有焦距。
鸦片瘾犯。
鲁队长也看见，当下乐，像是逮住好机会，三两步走到程啸南面前，关怀似问：“大爷这是怎？”
程啸南把抓住他，像溺水者抓到浮木：“让抽两口……就两口……”
鲁队长摇头：“恐怕不行，这案子还不清不楚呢，大爷得跟们回局里。”
，这让海云隆都没办法否定对方身份，只能咬定是应九收买人来栽赃：“应九，空口无凭，你休想往身上泼脏水！”
“空口？”应九爷悠悠看小青年眼。
小青年又个哆嗦，猛然扯着嗓子喊：“有证据，有证据——”
时三刻，去后山挖证据警察回来，带回包银元，用破衣服包着。
银元是被小青年时贪心，昧下少许赎金。虽然银元上没写“赎金”二字，可包着银元破衣服，是程家二爷被绑时穿着。
“清楚，清楚！”程啸南指甲，快要抠进鲁队长皮肉，此刻他不像人，已成鬼，“是海慧萍给爹下毒，是海慧萍让人杀老二，都是那个婊子干，她还想毒死！快……快给烟……”
“你胡说！”披麻戴孝直躲在程家人中海慧萍，抓狂，尖叫刺耳。
立刻有两个小警察冲到她旁边，但没拿人，只守着。
程啸南已经彻底失去理智，回头朝海慧萍咆哮：“就是你！你个婊子勾引，说老二不碰你，根本算不得男人！就是想弄俩钱儿花花，根本没想让老二死——”
“程啸南，你含血喷人！”海慧萍已浑身发抖，不知道是气还是怕。
好几个程家丫鬟都能作证，那上面纹样，还是她们针线绣。
人证物证俱在，鲁队长那脸肉都要笑开花，连带着声音都温和耐心起来：“少帮主，也没说就定是您指使，可你看眼下这……您恐怕也要跟们回局里趟。”
“不去——”海云隆猛地后退步，看看应九，再看看鲁队长，像是意识到什，目眦欲裂，“这就是个局，你们想害，害海帮——”
他看明白。
吴笙也看明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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