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砚宁白着脸起身,想要告退,被谢徽禛叫住:“驸马打算去哪里?”
萧砚宁嘴唇动动,哑声道:“去旁边厢房将就晚。”
谢徽禛不赞同道:“外头还有宫中女官,你若是出去,岂不人人都知道你与本宫新婚之夜便生不睦?”
不等萧砚宁说,他又道:“留下吧,与本宫起睡便是。”
之后他也帮萧砚宁传人进来伺候他梳洗,再起并肩而眠。
与他人提起此事。”
谢徽禛点点头:“你是个老实人,本宫知道你不会与人多舌。”
烛火映着萧砚宁略带薄红俊秀面庞,他有心想说些什好让气氛不至这般严肃,话到嘴边却被谢徽禛抢先,谢徽禛问他:“驸马可通晓敦伦之事?”
萧砚宁没想到谢徽禛会问得这般直接,脸上红晕更显,这次却非醉意使然。
“不、不曾,臣与公主自小便定亲,臣母亲不敢往臣身边送通房侍妾,……但臣有学过,知晓该如何侍奉公主。”
屋中伺候人俱已退下,床帐滑落,萧砚宁紧绷着心神,不敢再看谢徽禛。他酒喝得多,其实已经很困倦,后头不多时便也迷迷糊糊睡过去。
喜蜡未灭,谢徽禛翻过身,目光落向身侧人。
萧砚宁背对着他躺于他外侧,像是怕他反感,小心翼翼地与他保持着距离,身子几乎蜷缩到床沿边上,这个姿势让萧砚宁瘦削后背上那蝴蝶骨隆起弧度愈加清晰可见,却又藏于中衣下不可触碰。
片刻后,谢徽禛伸手过去,轻揽住他腰,将人拉入怀。
睡梦中萧砚宁未有所觉,紧蹙眉头被谢徽禛用手指抚平。
谢徽禛像来兴致,笑吟吟地看着他:“是?如何学?”
萧砚宁不敢直视他眼睛,声音更低:“看图本,母亲叫人给臣送来,让臣好生学。”
谢徽禛终于笑出声音,萧砚宁有些局促,不好意思再继续这个话题。
片刻后谢徽禛却又敛去笑意,淡声音:“可本宫不愿与抱着侍奉主上心思夫君圆房,你好好想想吧。”
他说罢起身,随手摘去翟冠,传人进来伺候梳洗更衣。满头钗环卸去,挽个简单发髻,谢徽禛转身提醒还呆坐床榻上萧砚宁:“很晚,驸马也赶紧更衣歇下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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