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徽禛闻言却又笑:“你倒是真实诚,所以世子其实是还没开窍吧?”
萧砚宁被他笑得愈发羞窘,举杯抿口酒,想要遮掩自己不自在。
“没开窍倒也无妨,”谢徽禛道,“以后便懂。”
这话像别有深意,萧砚宁不知听没听懂,将剩下半杯酒都喝。他面上已染上层薄红,谢徽禛看着他上下滑动喉咙,微眯起眼。
这下喝得太快太急,过于刺激酒味冲
“公主是臣妻……”
萧砚宁话刚开口便被谢徽禛打断:“孤只问你喜不喜欢她这个人,不是因身份或是别,乐平今日不在这里,你即便说什不好听,孤也不会告诉她。”
萧砚宁沉默不言。
他答不上来,他与公主自大婚那日才真正得见,相处不过短短十余日,他并非贪图色相之人,若说喜欢,喜欢又是什,他其实并不太懂。
成婚前父母再三叮嘱他要与公主好生相处、争取早日开枝散叶,他自己念想其实也很简单,不过是能有个贴心之人、有两个可爱孩子,家宅和睦,寻常人说恩爱夫妻、天伦之乐,不就是如此?
,别只顾着说话。”
他说罢自己先拿起筷子,萧砚宁这才跟着动。
吃着东西,谢徽禛又问他道:“你与乐平成婚也有十余日,处得可还好?还适应吗?”
萧砚宁小心翼翼答:“公主待臣很好,臣在公主府切都好,并无不适之处。”
谢徽禛笑笑:“是?这里没有外人,你不必在孤面前说这些虚话,乐平是什个性,孤最是解,你这般性情,只怕入不她眼。”
但他妻子是皇家公主,他待她始终拿捏不住合适分寸,若无敬重则于礼不合,可因着这个,公主或许觉得他们夫妻情谊太过浅薄,所以对他不假辞色。
怎样都是错。
谢徽禛看着他:“不愿说?”
萧砚宁踌躇道:“公主先前也这般问过臣,臣不敢欺瞒,所以臣回答她臣不知道,臣也不敢欺瞒殿下,……臣确实不知道。”
他从前说会敬重爱惜公主,至于到底是因为公主是他妻,还是因为公主这个人,他本以为这是回事,但显然,无论乐平公主,还是面前这位皇太子殿下,都不这般想。
萧砚宁:“……殿下何出此言?”
谢徽禛:“直觉,你这般迂腐木讷、不知情趣,乐平耐不住,必看不上你。”
萧砚宁时语塞,公主确实说过他迂腐固执,言语间屡有嫌弃之意,且至今不肯同他圆房,想来是真看不上他。
说点不失落是假,可婚姻之事,十全十美者历来少之又少,无论公主如何看他,他都会尽好为人丈夫本分。
见萧砚宁脸被自己说中低落之色,谢徽禛继续问他:“你呢,你又喜欢乐平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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