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砚宁:“……殿下不必为臣破例。”
谢徽禛不以为然:“你道刘纲他们夜里会亲自出门值守巡夜?也不过是将差事分派给下头人罢,你是这东宫禁卫军副统领、孤亲卫队统领,不必事事都亲力亲为,只要懂得驭下之术,样能办好差事。”
萧砚宁只得应下:“臣知道,多谢殿下教诲。”
谢徽禛满意:“会儿孤要去御书房,晌午才回,你留这里,不必跟着,要不得在御书房外头站两个时辰,累得慌。”
萧砚宁却主动请命:“殿下,臣职责是护卫您,岂有怕累躲懒之理,您不叫臣夜里轮值,已是莫大恩宠,臣不敢再拿乔,愿随您同去。”
萧砚宁垂眸谢恩,坐下。
用着膳食,谢徽禛随口问他:“昨夜睡得可还好?”
萧砚宁镇定回:“蒙殿下厚爱,臣感激不尽,没有什不好。”
“是?”谢徽禛打量着他神色,“可孤怎听闻你今日刚至卯时便起?”
“臣公务在身,须得当差,不能懈怠。”
翌日,萧砚宁天未亮便已起身去外当差。
在后边小值房院子里,两位副统领带着换班下来众侍卫齐拜见他,人虽不多,但个个身形挺拔、英姿勃发,若非翘楚,也不能入选皇太子亲卫队。
这边样是三班轮换,由统领与两位副统领各带班侍卫轮值,每四个时辰换,萧砚宁本想遵循旧例,便有谢徽禛身边内侍过来传口谕,另外提拔位副统领,由萧砚宁总领。
既是殿下意思,便也没什好说。
萧砚宁性情温和,并不急着在属下面前立威望,简单与他们勉励几句,又有人来,说太子殿下召见他。
他言语诚挚,全无万分谄媚奉承之意,便是真正这般想,忠君奉主这四个字只怕已刻进他骨血里,是以昨夜即便那般
谢徽禛每问句,他便搁下筷子恭恭敬敬地回答,礼数上半点不出错。
谢徽禛提醒他:“你这样不累?你当孤与你闲聊便是,不必如此严肃。”
萧砚宁便又与他道谢:“多谢殿下。”
谢徽禛几要气笑,真真是个呆子。
“孤特地多提拔个副统领,让你不必跟着轮值,免得轮到夜里当差时没法睡觉,朝会每五日次,有朝会日子孤卯时二刻起,其余时候便与今日样卯时六刻起,用完早膳再去御书房听政,你作息与孤致便是,听明白?”
谢徽禛也刚起身,正在用早膳。
萧砚宁进门请安,谢徽禛示意他:“坐,陪孤起吃。”
见萧砚宁站着不动,谢徽禛道:“孤听人说你早起到现在口水都没喝过,不饿吗?”
“殿下,值房那边有膳食,臣该在那边吃。”萧砚宁低声道。
谢徽禛似笑非笑瞅向他:“孤这里不能吃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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