数日前留下那些印子已经淡去,那里又是光滑白皙片。
谢徽禛略略可惜,低头轻咬上去,萧砚宁闷哼声,身子瑟缩,本能想逃,但背抵上身后池壁,逃无可逃。
吃痛之后谢徽禛终于松口,满意看着他锁骨靠近肩窝处被吮咬出来红痕,糜艳昳丽,如雪里绽开红梅,格外显眼。
他手指再次摩挲过去,感受着怀中人轻颤,低声喃喃:“不知道这次能留几日……”
萧砚宁没吭声,谢徽禛捏起他下巴,让他抬眼看自己:“这般不乐意?”
浴房水汽氤氲,谢徽禛已坐进浴池中,隔着晃动纱帘,望向帘外犹站着不动萧砚宁,提醒他:“脱衣裳,下来。”
萧砚宁艰难咽咽喉咙,垂下眼不敢对视纱帘后那双格外深沉眼睛,颤抖着手指解开腰带,再件件脱下身上衣衫,直至丝不挂。
赤着脚走进浴池中,避开谢徽禛过于灼热目光,萧砚宁贴着池壁坐下,皙白面颊上被热气蒸得多丝血气,也或许是因为别。
谢徽禛觉得他这模样实在有趣得很,在人前时分明是凛然不可侵犯端方君子,面对自己时只能选择屈从,却无半分愤怒,甚至连埋怨都不曾有,难堪窘迫却是因这事超出礼仪教条之外,叫他难以接受而已。
被欺负得最狠时,也只是闭着眼睛紧咬住唇,哪怕眼泪都被逼出来却坚持声不吭。
要练武,只吃这些身子怎可能养得好。
萧砚宁不喜欢,谢徽禛便逼着他吃,总不会比苦药更难以下咽。
“味道如何,吃得习惯吗?”谢徽禛问。
萧砚宁点头,再次谢恩话到嘴边又咽回,谢徽禛不喜欢听,他还是不要直说。
晚膳之后再喝半盏茶、下两盘棋,萧砚宁如往日那般起身告辞,他还要出外巡视圈,之后便能回去偏殿歇息。
水雾之后那双眼里也像氤氲着模糊水汽:“臣说不愿意殿下能放过臣吗?”
“不能。”谢徽禛平静道,手指贴上
忆起那些旖旎画面,谢徽禛轻眯起眼,示意他:“你过来。”
萧砚宁慢慢挪近过去,仍低着头,谢徽禛掐住他手腕用力攥,萧砚宁被攥得撞进他怀中,再被谢徽禛扣住腰,下意识侧头避开时脸颊却擦过谢徽禛略干燥唇。
“躲什?”谢徽禛在他耳边问,声音带笑。
萧砚宁艰声道:“没有……”
谢徽禛抬手,手指摩挲过他脖颈,在锁骨处缓缓游移。
谢徽禛却没准,挥退殿中伺候众人。
萧砚宁垂着头,谢徽禛走近,提醒他:“去沐身。”
萧砚宁怔,收紧拳头:“殿下,臣……”
“孤要沐身,你随孤起。”
谢徽禛没给他拒绝机会,说罢提步往后头浴房走去,萧砚宁在原地呆站片刻,只得跟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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