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砚宁浑身无力,闭眼趴在浴桶
片刻后谢徽禛撑起身体,垂眼看他:“你便是这样,丝毫不解风情,分明是享乐之事,你却像在上刑般,这样你觉得有意思吗?”
萧砚宁涩声道:“殿下恕罪。”
“又来,”谢徽禛无奈,“最不喜欢就是你这句,床笫间让恕罪,要恕你什罪?你不肯配合与行鱼水之欢?”
萧砚宁脸烧得通红,没什底气地争辩:“没有,没有不配合。”
谢徽禛手指摩挲过他泛红眼尾:“那你睁开眼看着。”
“砚宁,”谢徽禛轻喊他名字,“你转过身来看着。”
萧砚宁只得转过身,借着帐子外那星半点烛光,对上谢徽禛在夜色中愈发明亮眼,谢徽禛没叫他躲闪:“教你怎真正享受这件事。”
萧砚宁:“殿下,臣……”
“你又叫错。”谢徽禛纠正他。
萧砚宁深吸口气,改口:“之前,学会。”
低声问他。
萧砚宁不答,谢徽禛笑:“又不是姑娘家,面皮怎这般薄?”
萧砚宁:“……臣既不是姑娘家,殿下何必要与臣做这种事情。”
谢徽禛略略意外:“你这算是顶嘴吗?”
萧砚宁道:“臣不敢。”
萧砚宁慢慢睁眼睛,对上谢徽禛过于露骨目光,谢徽禛再次提醒他:“接下来无论做什,都不许压抑声音,难受或是舒服,都诚实表达出来。”
谢徽禛气息覆下,低声音:“张嘴。”
萧砚宁避不开只能启开唇,与他做最亲密唇齿交融,被身上人带着沉沦。
恍惚间抬起眼,只看到头顶晃动帐帘,帐外烛台上有火光忽闪,热意在这如水凉夜里悄然攀升。
断续暧昧声响持续到后半夜,结束之后谢徽禛叫人将浴桶抬进房中,帮萧砚宁清洗。
“学会什?”谢徽禛揶揄道,“从头至尾僵着身子不动,宁愿将自己唇舌咬破甚至咬出血,也不肯吭声,明明有感觉却拼命掩饰,你就学会这个?”
他说得过于直白,萧砚宁羞得几要抬不起头:“……殿下别说。”
谢徽禛:“说不对?”
萧砚宁语塞,他在床上,确实就是这样,不是不懂,只是过不自己那关。
谢徽禛忽然低头,在他锁骨处用力吮,萧砚宁紧咬住唇,将要溢出口声音生生咽回。
“别口句臣,”谢徽禛提醒他,“以后无人时便你相称吧,不自称孤,你也别自称臣,就像小时候样。”
萧砚宁本想说于礼不合,话到嘴边想想又算,点点头。
谢徽禛满意,不再逗他,叫人进来伺候。
洗漱完并肩躺下,萧砚宁蜷缩起身体,谢徽禛自后覆上来,在他耳边道:“教你吧。”
萧砚宁:“……教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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