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徽禛坐上榻,手里捏着枚棋子,示意萧砚宁也坐过来。
萧砚宁身后内侍手中提着方才徐长青送香料,谢徽禛瞥眼,问萧砚宁:“那什?”
萧砚宁道:“表兄送香料,之前在这边时惯常用,能提神醒脑。”
谢徽禛叫人拿过去,打开随意闻闻味道,再扔去边:“这味道闻着不太好,别用,就用太医给你开那些。”
萧砚宁应下:“知道。”
徐长青:“不是很麻烦……”
“少爷已经安顿下来,不好让他再换。”萧砚宁坚持道。
他这说,徐长青只得作罢,又提醒他:“那便算,若是有什缺,你随时与说,叫人给你送来。”
萧砚宁与他道谢。
“你表兄弟,都是自家人,不必如此客气,”徐长青无奈道,“对,明日起西大街灯会便开,以往们每年都块去,赶巧你今年也在这里,想去吗?”
上前:“那日匆匆见,也没机会单独跟你说话,先前你成亲,远在江南这边,不能当面去与你祝贺,委实是件遗憾事,这些日子你过得可还好?”
“很好,多谢表兄关切。”萧砚宁语气温和道。
徐长青打量着他神色,萧砚宁应当确实过得不错,气色都比从前好不少。
被徐长青这盯着,萧砚宁莫名生出些许不适,或许是被那日谢徽禛话影响,他下意识避开徐长青目光。
徐长青眸光顿顿,又道:“给你送些香料来,你从前惯常用。”
谢徽禛叫下头人将香料拿去分,萧砚宁没说什。
下棋时谢徽禛随口问起自己先前所想:“你母亲出身江南书香门第,为何会嫁去京城高门世
萧砚宁有些犹豫,灯会上人太多,又是夜里,他与谢徽禛来这里没带几个人,谢徽禛毕竟身份特殊,容不得有半点闪失,那种地方并不适合他们去。
见萧砚宁面露难色,徐长青还欲再说什,有人打断他:“砚宁进来,天冷,别直站外头吹风。”
萧砚宁闻声回头,谢徽禛站在窗边,冲他抬抬下巴:“过来。”
便是连正眼都未瞧那徐长青,说完又阖上窗子。
萧砚宁小声与徐长青说句“先进去”,转身回去屋里。
萧砚宁不想显得过于生疏,没有拒绝,再次与他道谢。
徐长青问他:“这里正房只有间屋子,你住厢房吗?”
萧砚宁含糊“嗯”声。
徐长青皱眉道:“住厢房哪能行,要不叫人给你们换间大些院落吧,或者你去那院子里住,正房有两间,可以住得开。”
“得贴身护卫少爷,换地方也不必,太麻烦,”萧砚宁道,“刚看,厢房也挺好,挺整洁,反正等十五过后们就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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