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砚宁坐起身,十分汗颜,他已不记得自己说什,但必是在公主面前失态。
谢徽禛倒杯茶递给他:“睡觉舒服些吗?润润嗓子吧。”
萧砚宁端起茶杯抿口,尴尬道:“臣先前失态,若是说什不好听话,公主别往心里去。”
“没有说不好听,”谢徽禛道,“本宫不会与个醉鬼计较。”
萧砚宁还欲再说,谢徽禛打断他:“本宫不往心里去,驸马也不必往心里去。”
宁说几句话,却没碰到人,萧砚宁被老夫人叫走,只有谢徽禛个在院中练剑,他停步看阵,走上前说想讨教二,当时谢徽禛轻蔑看他眼,准。
他二人便交起手来,说是讨教,其实争锋相对、互不相让,他没想到谢徽禛剑术甚至更在他之上,像故意戏弄他般逼得他只能狼狈应对,后头谢徽禛大约烦,随手刺,剑刃狠狠划破他手臂,他当时心头怨恨累积,也发狠,不管不顾地横剑扫向谢徽禛,却只在他手腕上划破点皮。
谢徽禛侍卫当场就要上来拿人,谢徽禛当时却没说什,似全然不在意,放他走,此番作态,却更叫徐长青觉得屈辱,时刻记着。
但是现下,同样剑伤划痕出现在乐平公主手腕上。
……原来如此、原来如此。
他拿起先前徐长青还回来香囊,帮萧砚宁挂到身上:“太子送礼物,驸马别再弄丢,要不太子知道得不高兴。”
萧砚宁也没想到几时将这个弄丢,有些紧张地仔细将东西系紧。
谢徽禛见状微微笑:“驸马倒是上紧太子送东西。”
萧砚宁手指顿,轻点点头。
谢徽禛眼中笑意愈深,不再多言,提醒他:“喝茶吧。”
之后谢徽禛再说什,徐长青都不再争辩,很快告退下去,转身时用力握紧双拳,快步而去。
谢徽禛没再理会,帮萧砚宁将身上毛毯掖平,靠着他阖目养神。
萧砚宁睡个时辰才醒,谢徽禛坐在旁正在煮茶,见他睁开眼回头冲他笑笑:“醒?”
萧砚宁怔怔,方才他醉迷糊,似乎看到殿下,是他错觉吗?
“驸马方才喝醉,直在说胡话,现在酒醒吗?”谢徽禛问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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