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双生子竟会相像到如斯地步吗?
谢徽禛见他又发起呆,问他:“驸马想什呢?”
萧砚宁回神,低眸道:“没有,就是觉得,公主与殿下脾性相类,不愧是母同胞兄妹。”
谢徽禛打量着他神情,萧砚宁并未起疑心,只是疑惑而已。
“嗯,”他随意点头,“以后你便知道。”
谢徽禛笑问:“驸马这话替太子说啊?他可没这般好心,你倒是不必替他说这个。”
萧砚宁略无言:“公主与殿下样伶牙俐齿,臣说不过你们。”
谢徽禛笑声,傻子。
“你坐吧,”谢徽禛收起调笑之言,示意他坐下,“本宫正要与你说,宴席那日你得随本宫起,要不别人还道本宫驸马见不得人。”
萧砚宁犹豫道:“可先前已有人见过臣,恐有不便……”
过几日,乐平公主广发请帖,邀请江南这边各府命妇前来别宫参加百花宴,时间定在十日之后。
不两日回帖便陆续送到别宫,收到请帖之人莫不欣然应邀。乐平公主虽非当今陛下亲生女,却是陛下唯亲封公主,无人会不给她面子。
且能有机会到别宫参加宴席,于各府命妇们而言,本也是天大荣幸。
萧砚宁过来别宫问安时,谢徽禛正在看那张张回帖。
“只有王府没回帖子,他府上刚办完丧事,不适合来这种场合,应是不会来。”谢徽禛道。
萧砚宁时没听明白,知道什?
谢徽禛也不解释,留他吃顿午膳,晌午过后便
“无事,”谢徽禛不以为意,“如今所有人都知道钦差来这边要查那铁矿之事,太子身份也已有人发现,就算让更多人猜到也无妨,说不得还有当年之事知情人会找上门来。”
萧砚宁觉得这样于谢徽禛到底有些危险,但也只能点头。
这本也是谢徽禛意思,既然查不到别线索,干脆不再遮掩,叫钦差放出风声,让所有人都知晓当年失踪铁矿已重见天日,且陛下下旨意要重查当年之事,以此催得这背后之人有所动作。
谢徽禛看出萧砚宁心中忧虑,宽慰他道:“不必担心,本宫不会有事,太子更不会有事。”
萧砚宁闻言心头微动,莫名觉得公主连说这些时语气,也与那位少爷个样,样从容自信,不将外事放在眼中。
萧砚宁闻言问他:“可公主本不就是为借这个机会,会会那位王夫人吗?”
“是啊,太子交代事情,不能不办,他让本宫试着打进江南命妇圈子,本宫才想着办这百花宴,”谢徽禛说罢摇摇头,“王夫人不来也得来,本宫会叫人将她‘请’来。”
萧砚宁:“……辛苦公主。”
谢徽禛抬眼望向他:“辛苦本宫?”
萧砚宁:“嗯,辛苦公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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