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愣:“……什不是他,你在说什?”
“他不会是这般反应,更不会用这样眼神看,”萧砚宁说得笃定,“你假扮成他,究竟要做什?”
“表兄。”
最后两个字出口,面前“谢徽禛”神情霎时间变得狰狞无比。
僵持片刻后,他恢复本来声音,恨道:“你几时知道?”
萧砚宁低着头,看着脚下在昏暗油灯下拖出人影,没吭声。
谢徽禛目光落向他颈侧,那里有个暗红色印子,像是昨夜才弄上。谢徽禛微眯起眼,眼里有稍纵即逝恨色。
静片刻,谢徽禛又倾身往前些,贴近萧砚宁面前:“砚宁,你怎?为何不出声?”
萧砚宁终于抬头,漆黑眼瞳盯着面前人。
谢徽禛似想亲他,慢慢靠近。萧砚宁眼神始终平静,在谢徽禛气息都几乎扑到自己面上时扬手,巴掌甩上他脸。
。”
萧砚宁没再继续这个话题。
他与谢徽禛下棋,十之八九都是他赢,谢徽禛棋技并不如他。
外头有小沙弥给他们送来热水,萧砚宁将打湿热帕子递给谢徽禛,看着他小心翼翼地擦把脸,目光在谢徽禛脸上多停顿须臾,谢徽禛似有所觉,抬眼看向他:“砚宁怎?”
萧砚宁问道:“少爷今日为何没戴送你那支玉簪?”
萧砚宁后退步,像瞧见什令他厌恶至极东西,避之不及。
徐长青被萧砚宁动作刺激到,伸手欲要攥他,身后房门被人猛地脚踹开。
十几侍卫持剑而入,走在最前头,是眼里盛满杀意、面色冰冷谢徽禛。
“啪”声响,这下萧砚宁用全力。
谢徽禛被打懵瞬,眼里翻涌起气怒,转瞬又被他强压下去,沉声问萧砚宁:“砚宁你做什?”
萧砚宁:“疼吗?”
谢徽禛皱眉:“明知道疼你无故打人做什?”
“你不是他。”萧砚宁字顿道。
谢徽禛镇定道:“出来得匆忙,忘。”
“早上起来时还戴着。”萧砚宁道。
谢徽禛:“后头出门更衣便忘。”
萧砚宁若有所思,移开目光。
洗过脸,谢徽禛走近过来,小声道:“很晚,砚宁,们歇下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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