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砚宁眼中隐有笑意:“少爷不觉得?”
谢徽禛:“嗯,台上这驸马也不及砚宁这个真驸马俏。”
说完他二人同时笑,萧砚宁没好意思再说这个,问谢徽禛:“这戏是少爷叫人排?”
谢徽禛扬眉:“何以见得?”
萧砚宁道:“先前编排少爷那些故事,可没有这般曲折离奇,替真公主续命这出,分明是少爷想出来借口吧。”
台上唱段缠绵悱恻,萧砚宁本以为又是痴男怨女戏码,认真听阵发现戏角戏角扮作公主驸马,唱竟是自己和谢徽禛事。
公主为替妹续命以男儿身下嫁驸马,在日日相处中与驸马暗生情愫,明知不应该,但情关难过,于是彼此纠结、互相折磨,后来公主遇刺,危急之际当众泄露男儿身,驸马舍身相救,命悬线时二人终于放下切,彼此心意相通。
整出戏情节跌宕起伏、催人泪下,台下观众目不转睛、如痴如醉,虽未点名道姓,但谁都知道这故事说就是乐平公主和他驸马。
萧砚宁:“……”
谢徽禛笑问他:“砚宁觉得这出‘刁蛮公主俏驸马’戏唱得如何?”
?”
谢徽禛:“真。”
不怪萧砚宁意外,徐氏当年害死多少人,所犯罪行便是诛连九族都算轻,陛下却最终网开面,还给徐氏女眷留条命,如此来,至少他母亲知道后心里能稍微宽慰些。
萧砚宁平复下心绪,点头:“多谢少爷告知。”
谢徽禛:“你跟这般客气做什?”
“嗯,”谢徽禛不吝于承认,“成效不错。”
成效确实不错,这出戏已在京城各大戏班唱两日,消息迅速流传开,无数人慕名来听,感动于公主和驸马这惊心动魄爱情故事,单看今日戏园子中听客比平日多倍,妇人娘子们尤其多,便可见斑。
萧砚宁:“少爷这是要做什?”
谢徽禛晃着手中扇子:“流言可畏但也可用,故事听得多便会当真,本少爷就是要叫所有人都觉得,公主与驸马是天定姻缘、天生对,合该在起。”
萧砚宁下意识觉得荒唐,对
萧砚宁还当自己听错:“刁蛮公主……”
谢徽禛接腔:“俏驸马。”
萧砚宁略无言,谢徽禛再问:“如何?”
萧砚宁转眼看向他,再又去看台上那旦角,中肯道:“戏台上公主不如少爷这个真公主好看。”
谢徽禛:“哦?”
萧砚宁不再说,低头喝茶。
戏台上方才出戏唱完,又换出,说是这几日排新剧目,博大伙儿乐,台下片叫好声。
萧砚宁没什心思看戏,喝着茶偶尔才听耳朵。
身旁谢徽禛提醒他:“这出戏挺有意思,你仔细听。”
萧砚宁这才抬眼,目光投向戏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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