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下去?”沈长安见道年好像真不需要自己陪,起身道,“有事到窗边叫,马上就上来。”
道年看眼掩上窗帘,眨眨眼,示意自己明白。
听着沈长安欢快地下楼脚步声,道年继续低头看书,屋子里终于安静下来。可是看不到五秒钟,他放下书,驱动轮椅来到床边,伸手碰触到窗帘边缘,又收回来。
沈长安跑下楼时候,看到只白毛动物正准备伸爪子抓鸟架上鹦鹉,快步上前拎住他脖子后面软肉:“这个不可以吃。”
白毛四脚动物在沈长安手里,拼命地抖着腿挣扎,可是怎都无法逃脱魔爪。
“没,就是想单纯地陪你坐坐。”沈长安看着空荡荡柜子,“你花粉过敏吗?”
道年默默摇头。
“看楼下花开得很漂亮,明天早上找个花瓶,给你剪几支放在房间里吧。”沈长安在屋子里看看,“你有讨厌花吗?”
“没有。”
“那剪什花也交给做主。”
边朋友,所以在很多事情上都小心翼翼。
现在那个犯罪团伙被打击得干干净净,道年这里氛围又好,他终于体会到放松身心,不用担心连累日子有多舒服。
推着道年走进房间,沈长安走到窗户前,发现道年这个房间,可以清楚看到花园里所有风景。他看着楼下打打闹闹众人,转头看安静坐在轮椅上道年,忽然有些不忍心让自己也加入那场热闹,留道年独自坐在这个空旷小屋子里。
道年察觉到沈长安视线,疑惑地转头看他:“怎?”
沈长安摇头:“你现在睡觉吗?”
“这是什?”沈长安打开旁边灯,把这只白
道年可有可无地点点头。
“你今天晚上,遇到什其他人?”道年翻页书,忽然问。
“什?”沈长安愣愣,见道年似乎对这个问题答案并不太感兴趣,就道,“晚上在楼下张大爷家吃饭,接到刘哥电话后,就赶过来。路上遇到个行动不便老太太,顺便把她背过马路。”
“老太太?”道年挑挑眉,又翻页书,“你下去吧,这里不用你陪。”
他早就习惯无尽岁月孤寂,这种夜晚对他而言,再平常不过。
道年疑惑更甚:“有什事需要帮助,还是工作上受委屈?”
沈长安愣愣,道年究竟是怎把思维发散到这上面?以他武力值,谁会让他受委屈?
“不下去?”道年驱动轮椅,在床头上拿起本书放到膝盖上,“你生蚝,会就烤好。”
“没事,让他们先吃着,陪你坐会儿。”沈长安在屋子里四周看看,屋里连个沙发都没有,他只好盯向床。
“坐。”道年指指床,“有话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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