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今天跟他爸吵几句,出来喝点酒飙下车,就遇到沈长安这个惹人厌家伙,这究竟是什破运气?
“你差点撞死人,还让闭嘴?”沈长安把拽住曹进衣襟,把他摁在汽车引擎盖上,抓起他头发,让他看清斑马线上惊魂未定几个行人:“看到没有,他们是活生生人,你随便喝几口酒,踩几下油门,就有可能害他们命,明不明白?!”
被沈长安用这种屈辱姿势按在车子上,曹进想挣扎,却挣扎不开,他脸贴在冰凉车上,目光看向那几个行人。
这几个行人穿着臃肿外套,满面风霜,脏兮兮裤腿上,溅着许多白色油漆,全身上下灰扑扑,看起来像是刚干完工回家。
他们看到曹进被沈长安按在车子上不能动弹,眼里惊恐渐渐散去。他们中年纪最大男人看起来大约四十多岁,他小心翼翼地靠近沈长安:“小兄弟,这些有钱人得罪不起,别连累你。”
为自己留条退路。万这真是什惹不起大人物,他们即便讨不好,至少也不能成为共犯。
纨绔子弟之间塑料兄弟情,就是如此脆弱。
曹进被沈长安踢脚,半天才从地上爬起来。但挨过这脚后,他清醒不少,就发现踢他不是像沈长安人,而是沈长安本人。
“沈长安?!”认出沈长安吼,曹进恨得咬牙切齿,可是他不敢再扑上去。自从在大学里挨过沈长安狠揍后,他身体就深深记住沈长安凶残,让他每次见到沈长安时,最多只敢嘴炮,却不敢真动手。
“你不是在帝都待不下去,去其他地方讨生活吗,为什还要回来?”想到两年前被沈长安揍倒,在床上躺两三天可怕经历,曹进声音有些发虚,甚至不自觉往后退两步,“这辆车是你开?”
此刻他们已经反应过来,这辆挡在他们前面黑色汽车,救他们性命。不过这辆黑漆漆汽车,看
沈长安在大学时候,每年都拼命拿奖学金,怎看都不像是有钱人,他开得起这贵车?
“对啊。”沈长安挑眉看眼曹进跑车,啧啧出声,“还以为你家多有钱,原来开这种破跑车,难道是这两年生意不顺,资产缩水?”
对于个自认家世不错人而言,被人嘲笑车不够有档次,家里生意不行,那等于把他面子扔到地上踩:“闭嘴!”
这两年也不知道怎回事,他家生意越来越差,前段时间放到网络平台宣传广告,还被网友骂什性别歧视,搞得今年双十活动,他家销量竟然比不上去年五分之。
而他因为爆出论文抄袭,连毕业证书都拿不到。也不知道学校是怎想,他爸提出给学校捐教学款,学校也不愿意网开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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