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琛又说
句“生日快乐”，俩人同时沉默下来。
安静阵，季饶
手机响，是叶怀宁打来电话，季饶没有接，直接摁挂断。
他和林琛说句“早点回去休息”，转身要走，林琛伸出手，微微颤抖手指攥住他袖子。
低哑声音里带出哽咽，往前步林琛已经站在光下，灯光映亮他泛红眼角，和左侧眼角边那枚泪痣。
“季饶，
们连朋友都没得做吗？你为什
要对这冷淡呢？”
季饶略微犹豫，打发助理和造型师先走。
林琛果然在楼梯间里，正坐在地上，脑袋枕在边腿上动不动，楼梯间窗户外映进来灯光落在他身边，他将自己藏在黑暗影子里。
季饶停步在他身后，林琛似有所觉，转头看向他：“你来。”
声音都是哑。
季饶皱眉：“发高烧为什不去医院也不回去休息？”
林琛点点头，与导师和在场观众道歉：“抱歉，表现得不好。”
场下片哗然。
因为这个，之后几位导师都没有为难林琛，反而称赞他坚持带病上场精神，现场观众投票排名也不差。
十点半，节目录制结束。
季饶回到休息室，卸妆时他打开手机，有叶怀宁小时前发来微信，问他结束没有，能不能回去。
“这五年每天都在想你，每天晚上都会打开和你微信对话框，遍遍看们从前聊天记录，但不敢给你发消息，不敢联系你，怕再被你拒绝。”
“决定回国进这行，你真不知道是因为什吗？”
季饶呼吸略重，他没有看林琛眼睛，再开口声音也是哑：“林琛，你别这样，没你想那好，真没有。”
“当年
林琛站起来，看着他笑下，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个礼物盒，递到季饶面前：“回国时给你带礼物，之前忘给你，正好明天你生日，送给你。”
见季饶不伸手，他声音更轻，说：“季饶，你拿去吧。”
季饶接过东西，当着林琛面拆开，是个造型很别致打火机。
当年他们还在老家时，他曾经在本杂志上看到过这个，随口和林琛说过以后有钱定买个，林琛直记到现在。
季饶说声“谢”，将打火机收回盒子里，揣进兜中。
季饶有点累，闭起眼，没有回复。
离开时，又碰到之前跟他说林琛情况那个工作人员，不等季饶开口问，对方主动告诉他：“林琛说吃药就行，不肯去医院，这会儿应该已经回宿舍去。”
季饶点头，没再多问。
他收到林琛发来微信消息。
“季饶，们能单独见个面吗？在之前碰过次那个楼梯间里等你，不会耽误你太久时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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