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叶怀宁关门之前,季饶犹豫问出口:“怀宁,……你发情期是不是快到,你身上带抑制剂吗?”
叶怀宁拧眉,直接关门。
坐回床里,叶怀宁从自己羽绒服口袋里摸出抑制剂,好在他随身带着这个和每天要吃药,季饶话提醒他
外头不时有乒乒乓乓声音,叶怀宁听得有些心烦,句话未说。
吃完晚饭,叶怀宁坐回床上,继续看下午只看半佛经。
季饶来敲他门。
“怀宁,能不能开下门?就跟你说几句话,不会耽误你太久时间。”
叶怀宁翻过页经书,季饶声音从门外传进来,听着有些不真切,他不太想动,但那人锲而不舍,不断轻敲他房门。
季饶应下:“给您添麻烦,抱歉。”
老师父摇头:“被添麻烦那个不是。”
季饶知道他是什意思,嘴角笑收敛,低下声音:“……做错事,可能求不到原谅,可心里过不去,只是希望,他能重新开心点。”
老师父沉默下:“如果肯坚持,总会有机会,但太过执着,也未必是好事。”
季饶没有再说。
问题涌上心头。
不过很快,这些心思又都散。
无论这人想做什,都与他无关。
拉上窗帘,叶怀宁静下心,继续去看佛经。
中午那顿依旧是清淡到甚至尝不出味道素斋,叶怀宁和老师父说声,端饭菜回房去吃。
叶怀宁冷淡面庞出现在骤然拉开门后,季饶收手,将抱在怀里热水袋递给他:“刚在那间房抽屉里找到,灌开水进去,你怕冷,夜里拿这个暖脚,会睡得舒服些。”
叶怀宁没接,冷冷看着他。
季饶又将东西往前送送,声音更轻:“你拿着吧。”
僵持片刻,叶怀宁到底伸手将东西接过去。
他不会跟自己过不去,他腺体没,抵抗力不行,容易生病,这冷天确实需要这个。
他不知道他和叶怀宁最后会怎样,还有没有哪怕星半点可能,可他不想放弃。
吃完饭,季饶继续去捣鼓电线。
叶怀宁抱着书睡过去,再醒来已经是黄昏,房间里灯重新亮。
窗外传来季饶和老师父说话声,季饶在跟老师父提议,想帮忙把几个房间破损窗户框重新钉遍。
做晚餐时,叶怀宁主动去厨房帮忙,他不会做饭,只能帮老师父打打下手。
季饶默不作声地低头扒饭。
从昨夜到现在,叶怀宁甚至没有多施舍过他个眼神,即使这样,他也庆幸被困在这里不是叶怀宁独自人。
老师父放下饭碗,淡声说句:“你不该来。”
季饶愣愣,然后笑:“没想那多,来都来。”
“等雪停,赶紧走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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