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饶倚着墙壁,愣神片刻
叶怀宁淡声纠正他:“以前。”
医生道:“你还没有做去标记手术,从生理意义上而言,他依旧是你Alpha,他是不是还不知道?”
“你跟他说?”
“没有,看你似乎不想让他知道,出于职业道德,不会随便跟他说。”
叶怀宁轻闭起眼:“多谢。”
到甚至冷漠,其实他直在受罪。
且这点,没有任何人能帮他,他只能靠自己硬撑。
医生说顺便给叶怀宁做个全面激素水平检查和身体检查,叶怀宁没有拒绝,跟护士去做准备。
季饶留下来,详细和医生询问起叶怀宁身体状况。
医生正在写病例,从电脑前抬头,看向他目光里带丝不明显打量:“这是叶先生隐私,按理不该跟你说,不过他既然带你来,应该不介意让你知道,他腺体是被人打麻醉后强行挖断,造成伤害是永久性,其实之前劝过他可以移植别人捐献腺体,虽然也要直吃抗排异药剂,至少身体能逐渐恢复到从前状态,是他自己坚持不愿意,说不想要别人东西,他这个情况,只能直吃药,等体内激素水平彻底稳定,再慢慢减少药量,……当然,有Alpha安抚是最好,发情期得到彻底安抚,对他身体复原会有很大好处,但他自己不乐意,那也没办法。”
医生叹口气:“不知道你跟他之间发生过什,站在医生立场,还是想劝你为自己身体多考虑下,有完全标记你Alpha在发情期给予彻底抚慰,能让你好过很多,即使不移植腺体,你身体也能慢慢复原。”
叶怀宁陷入沉默中,没再吭声。
医生无奈摇头。
季饶直在外头等,小张打来电话,说先前他和叶怀宁起从警局出来视频已经在网络传开。
“现在网上说什都有,已经有知情人放消息,说叶总是因为昨晚案发时正处于发情期,所以能办保释手续,但是他昨晚被你接走,今早又从你家里出来,有记者拍到你俩起上警车画面,大家议论焦点都转到你俩身上,工作手机已经被打爆,这事要怎回应?”
季饶将心头翻江倒海情绪强压下:“他现在身体状况到底如何?除腺体还有其他问题吗?”
“比想象中好些,恢复得还不错,腺体缺失没有给他带来其他并发症,他自己也很坚强,肯配合用药,但要想完全好起来,还是刚才说,需要时间和外部干预。”
季饶用力握握拳头,哑声说:“知道,谢谢。”
叶怀宁换衣服,躺上扫描机床,平静放松自己。
他主治医生在旁做准备,小声跟他说话:“外头那个人,是你Alpha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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