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开上回程，叶怀宁靠进座椅里，安静看着窗外，忽然小声说：“叶怀安可能已经知道
来
这边。”
偏偏他们来这里，这里就先清场，他说服不自己这是巧合。
他救下那个叫热尼娅
小姑娘，还给无国界组织捐上千万，行事并不低调，叶怀安那里应该之前就已经收到风声，可惜刚有
点线索，又这
断。
“还会有转机，慢慢来。”季饶安慰他。
叶怀宁讽刺笑，闭上眼，不想再说。
叶怀宁轻抿唇角：“……快去快回。”
季饶笑下，点点头，下车去。
五分钟，他站在那座院子铁门外，抬眼四处观察片刻，轻轻推门，锈迹斑斑铁链应声落地。
叶怀宁在车内等二十分钟，季饶回来，坐上车皱眉冲他道：“们来晚，里头已经人去楼空，所有东西都搬空，拍几张照片，你看看。”
叶怀宁阴着脸接过他手机，快速翻几张，楼内部房间确实都空，只剩些破铜烂铁，和少量用过像是医疗器材东西。
怪状黑窟窿，张牙舞爪随时准备吞噬切。
间或有人路过，或是神情麻木，或是面色阴沉地盯着他们车，季饶加大油门，不敢停下来。
叶怀宁路盯着手机上地图，忽然出声：“到。”
季饶又往前开两百米，出现在他们眼前是栋带院子两层小楼，灰白外墙斑驳不堪，窗户全部拉着厚重窗帘，看不清里头状况。
季饶径直把车开过去，停在几百米外不起眼河边树下，借着绿荫稍微遮掩些行踪，叶怀宁已经拿起望远镜，盯着那栋在季饶看来无甚出奇楼看。
回到市区已经是中午，季饶在间餐厅门口停车，叫醒已经睡着叶怀宁：“中午，下车吃点东西吧。”
叶怀宁轻“唔”声，季饶手伸过来探探他额头，温度正常。
叶怀宁有些迷糊：“几点？”
“十二点半，困吃完饭回去酒店睡吧，先吃东西。
他们没找错地方，但是来晚。
沉默阵，叶怀宁闭闭眼：“算，走吧。”
季饶知道他大约心情不好：“换个位置，还是来开吧。”
叶怀宁看他眼，季饶笑笑：“这车方向盘重，你抡着手吃力。”
叶怀宁没劲争辩这个，下车跟他换座位。
季饶弯腰靠向前，透过前车窗肉眼看阵，没看出什不样地方。
半小时过去，叶怀宁逐渐沉脸。
“要不下车过去看看吧，”季饶说，“这久，个鬼影子都没看见，天知道里头还有没有人。”
他说着去推车门，叶怀宁叫住他：“你真要去？”
“你坐驾驶座来，在这等，先发动车子，要是有不对立刻回来上车们就走。”季饶提醒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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