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如果真能感同身受到同样痛苦,他愿意承受。
麻醉针点点推进,季饶咬紧牙关,对上旁主刀医生冰冷双眼。
直到脖子完全没知觉不能再动,他听到那人没有起伏声线说:“现在开始摘除腺体,请配合。”
头歀就会打到账户上。
绕着弯子地问几个关于条款问题,对方答案无不避重就轻、似是而非。
季饶声哂笑,提起笔,在合同最后空白处签下自己名字。
手术安排在下午。
进手术室之前,季饶又次看到昨天来时见到那个年轻女人,她昏迷不醒地被人从手术室里推出来,只手还在输液,脸白得跟鬼样,乍看过去,与死人无异。
她脖子上缠着厚厚圈纱布,腺体已经被摘除。
季饶选择局部麻醉。
躺上手术台时,麻醉师劝他:“这不是小手术,时间很长,局部麻醉不能保证你点疼痛都没有,眼睁睁地看着腺体被切,你可能会很痛苦。”
季饶目视着头顶明亮炙热灯光,平静道:“要保持清醒,怕睡着就醒不来,就这样吧,开始吧。”
到今天,他依旧无法想象当日叶怀宁被人强迫躺在这里时心情,他也替代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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