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祈宴淡定喝着茶,半分不惊讶:“是?老二他从小就畏犬,没被吓出个好歹来?”
“反正,祭祀仪式没完成就是。”
代天子祭祀,结果被两只恶犬给搅和,这事传出去,凌祈寓面子里子是都没。
凌祈宴笑笑:“那只能算他活该,恶人自有恶狗磨。”
小郡主拍手掌:“说也
“他今日在?国子监都放田假,他应该在府上吧?叫他出来给看看呗?”
凌祈宴不想理她:“你个未出阁小姑娘,跑来本王府上看男人,你觉着合适吗?回头告诉姑母,你自己掂量着办。”
“那就告诉外祖母,你在府上玩男人!”
凌祈宴:“……”
行吧,太后虽然疼他,但若是知道他把人给弄回府上,免不得要将他拎进宫里去说道番,他不想应付。
过几日,毓王府上来位稀客,是惜华郡主,她是单独来,只带几个下人,说是来找凌祈宴玩儿。
凌祈宴正躺庭院中树荫下贵妃榻里,听曲喝茶,没兴致起身迎客,眯着眼睛随手指,示意这位小郡主随便坐。
惜华郡主大咧咧地坐下,她与凌祈宴从小起在太后跟前长大,胡闹惯,并不讲究那些虚礼,自若地吩咐人给自己剥葡萄。
凌祈宴懒洋洋地问她:“什风今日把你给吹来?这府里可没什好东西给你祸祸。”
惜华郡主嗤他声:“大表哥可真小气,这才刚进门呢,你尽瞎操心会惦记你府上好东西。”
“看可以,但也只许看,别想那些有没。”
凌祈宴丢下这话,叫江林派人去,将温瀛传唤过来。
刻钟后,温瀛过来正院,似没想到还有外人在,立在旁没出声。
惜华郡主眉飞色舞,正与凌祈宴说这两日外头事情,前日夏至日,太子凌祈寓代皇帝去地坛祭祀,哪知道仪式进行到半,冲出来两条凶神恶煞狂犬,横冲直撞,搅得祭祀现场片人仰马翻,凌祈寓被吓得够呛,屁股坐到地上,什储君威仪都没。
小郡主边说边乐,言语间全是幸灾乐祸,她知道凌祈宴与太子不睦,她也不喜欢那个小时候总欺负他俩恶霸太子,很乐得将他倒霉事拿来跟凌祈宴分享。
“难道不是?那你来干嘛?”凌祈宴吊起边眉毛瞅着她。
小郡主眼珠子转转,笑嘻嘻地凑近凌祈宴,凌祈宴皱眉,抬起手边扇子将她挡开:“男女授受不亲,你离本王远些。”
“装什正人君子,”惜华郡主小声嘟哝,又换上副谄媚笑脸,“那什,听说大表哥你府里最近收个国子监念书秀才做门客?”
敢情是为着温瀛来,惦记不是他府里好东西,是他人。
“是又如何?”凌祈宴面无表情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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