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祈宴面无表情道:“谁说本王定要用他身上,本王府里能用人多去。”
“殿下用得上就好,回头就再叫人去给您搜罗些更好来。”
张渊奉承着他,暗暗觉得稀奇,难不成这位毓王殿下真开窍?这可新鲜,也不知是哪个贼丫鬟还是小子,有这等好福气。
江林站在旁听他们说话,默不作声地撇开眼。
没有人比他更清楚,殿下昨夜房里压根就没进去人,但那些东西确实像用过,这……
凌祈宴趴在被褥里发呆。
片刻后,他手摸到后面。
不太过瘾,又换上个形状让他满意物什。
这回舒服,先前喝多醉意跟着上头,凌祈宴闭上眼睛哼哼,脑子里片放空。
翌日清早,凌祈宴神清气爽地伸着懒腰出房门,昨夜他终于睡个好觉。
可以慢慢摸索尝试。
凌祈宴目不斜视,给送东西来人下赏赐。
待屋子里人都退下,阵窸窣响动后,凌祈宴爬进被褥里,就着黯淡灯火,细细去看那些东西。
部分是各种“仙丹”,他拿起那个个小瓷瓶,看看上头贴字,什“笑散”、“三益丹”、“闺艳声娇”、“旱苗喜雨”、“灵龟展势”,尽是唬人名头,凌祈宴看着敬谢不敏,还略有嫌弃,这些玩意儿当真不会吃出毛病来?
再有那各色味道脂膏,他打开挨个闻闻,深觉没有他自己弄来得好,愈发地看不上。
又过三日,温瀛考完第二场回来,又来与凌祈宴请安。
凌祈宴看到他就没好气,他可没忘前几日这小子还给自
只要想通,好似也没什大不,管他呢,他自己爽就行。
张渊那伙人昨日喝高,都在他府上留宿,闹腾大半宿,这会儿也才起,纷纷来与他告辞离开。
张渊起得最晚,脸餍足,像是昨夜也尽兴。
凌祈宴留他块用早膳,顺口与他提道:“那些个东西,有好再给本王送些来,那些什仙丹和脂膏就免,只要其它那些。”
张渊满口答应下来,笑嘻嘻地问:“殿下昨夜可是先用上?那穷秀才不是考试去吗?”
倒是其他那些物件,五花八门,样样看着都挺稀奇,凌祈宴只认得那玉势,有头,也有两头,那些个悬玉环、银托子、角先生、肉苁蓉、缅铃什,若不是张渊贴心地叫人给他标记名字,他样都不认识。
凌祈宴咂咂嘴,心道这个张渊可真会玩,竟有这多新奇玩意,他以前从未见过。
于是好奇地将这些个好东西当做玩具,东摸摸西看看,能拆都拆开细致研究番,乐此不疲。
到后头他又忍不住有些怀疑,就这些玩意儿,真能叫那穷秀才乖乖听话?
张渊那小子该不是诓他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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