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当中,凌祈宴没少出力,甚至出大力气。
他当年在江南以自己产业为立足点,建立起那张情报网早已全面铺开,不单是江南,临近各州,乃至上京,甚至
太上皇在别宫休养这几年,身子已彻底好,又变得生龙活虎起来,起初还与温瀛闹过几次,想要复辟,温瀛岂会让他如愿,叫他吃些苦头,后头这位太上皇才彻底认清现实,死心,从此心思都放到吃喝玩乐上,这两年别宫里又新出生好几个皇弟皇妹,温瀛倒也没亏待他们。
这回出来,凌祈宴三请四请,才劝得太皇太后跟他们块南下,太上皇听闻,他老人家辈子没去过江南,立马也说要去,只要不触及原则问题,温瀛尽都顺着他,于是把太上皇连同着他宠爱那几个太妃嫔并带出来,这路上温瀛忙着召见*员,视察民生河工,日闲不下来,太上皇他老人家镇日游山玩水,倒是好不逍遥。
凌祈宴阵乐,走过去坐到温瀛腿上,抱住他脖子:“穷秀才,这里*员心眼可真多,给太上皇送都是鲜嫩小娘子,送给陛下你呢,却是有男有女,啧。”
温瀛不以为然:“他们留给你来处置,你爱怎折腾怎折腾他们,都随你。”
凌祈宴心满意足,与他皇帝陛下谢恩,被抱上床。
熙和六年。
正月初二日自上京出发,顺运河南下,沿路走走停停,到达江南时,正是景致最好三月。
皇帝御舟停驻在金陵城外,又在船上多住晚。
夜半,凌祈宴出去趟,听人禀报事情,不出两刻钟又回去船上,温瀛正在灯下看书。
凌祈宴进门,笑道:“陛下可知道又听到什乐子?”
温瀛手在他腰肢上来回摩挲,黯哑炙热嗓音就在他耳边:“朕看不上那些庸脂俗粉,你将朕伺候好就行。”
凌祈宴口咬在他肩上:“你滚,分明是你伺候,唔——”
翌日。
快近晌午,御临多时皇帝才终于下船进城,上车时,凌祈宴扫眼跪地接驾当地*员,勾唇笑笑。
皇帝这路过来,考核沿途*员政绩,或升或贬或罚大批人,以至于他人还未到,江南这边就已先人心惶惶。
温瀛手中书册翻过页,并未抬眼:“嗯。”
心知他就是这个性子,凌祈宴也不在意,继续笑道:“这里*员今日没接到驾,更加惶恐不安,连夜送礼来,好些个美人,有男有女,方才去看,确确实实都是百里挑美人,说是送来伺候陛下,已帮陛下给挡回去,不过嘛……”
温瀛终于搁下书本,望向他:“不过什?”
“他们还送人去太上皇船上,太上皇收。”
温瀛无言阵,丢出句:“随他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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