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不是觉得这些大师与自己想象中不样?”
“确实有些让惊讶,”岑柏鹤意味深长看祁晏眼,“不过仔细想想,又不是那让人难以接受。”
祁晏没注意到岑柏鹤眼神,他跟岑柏鹤解释道:“有些术士在修行时候,讲究克己守心,做事严肃规矩,比如云方丈便是这样。这条路很难,能修行到云方丈这种级别屈指可数。”
“还有种术士讲究是随性而为,随心而为,比如说虚道长与沈道长都走得这条路,”祁晏喝口牛奶,“不过很多人因为太过随心,就随到歪路上去,也就修不出什好结果。”
“在座诸位大师,都是真正得道高人,他们已经不在意外界评价与想法,讲究唯有本心。”祁晏对这些前辈是真心敬仰,所以跟岑柏鹤讲解时,不免也透出点这种意思,“但是不管是随性而为,而是克己守心,最后本质都是修心,这就是万变不离其中。”
“那个……”祁晏刚开口,屋子里所有人目光齐刷刷望向他,这让他不得不挺直背脊,让自己看起来正经点,“咳,就是想问下,这些人里面,会不会有人不小心把消息泄露出去?”
“这倒也有可能,”虚道长在相面道上,非常有造诣。被他相过面人,几乎没有个人说不准。他在这些知情人面前扫来扫去,最后伸手朝中间个人点点,“你出来。”
被点名向强慌张地看向虚道长,不断摆手:“虚道长,没有……”
“知道不是你,”虚道长抬手示意他站到边,“到旁边坐着。”
随后虚道长又点几个人出来,原本被招来人,现在还只剩下两个站着。这两人肩膀发抖,额头冒汗,就算现在是个不会相面人,都能看出他们在心虚。
岑柏鹤静静地听着祁晏解释,忍不住想,也许几十年后,钱钱也会
“老道只会相面,不会别,剩下就交给赵队与高队处理,”虚道长喝口茶,顶着张高深莫测脸道,“现在当务之急是,先吃早饭。”
这个建议得到大家致好评,岑柏鹤看着这些传闻中大师们如此……特立独行,觉得自己好像有些不适应。
早餐准备得很丰盛,各种口味各种风格,满满摆大桌子,然后岑柏鹤就看到这些年纪足以当他爷爷奶奶大师们,犹如小孩子般挑着喜欢吃东西。
祁晏眼疾手快帮他跟岑柏鹤选合胃口早餐,扭头见岑柏鹤眼神有些呆滞,把盒没有任何商标酸奶放到他面前,“这些食物都是上面特意安排特供品,平时有钱都吃不到,你尝尝。”
看着祁晏闪闪发亮双眼,岑柏鹤没有说自己从小经常吃这些,接过酸奶插上吸管喝口:“很好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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