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恒宇见叔叔表情有些不对,结结巴巴道:“就是那个叫祁晏年轻人,听说他好像还是个风水师。”
袁崇安差点没脚踹到袁恒宇脸上,他深吸两口气:“你也知道他是风水师。”
那你是有多大胆子,多蠢脑子,才会想到用这种手段靠近风水师?
“刚派人靠近祁晏时候,也不知道他是风水师啊,”袁恒宇缩缩脖子,“更何况这个祁晏喜欢吹牛,喜欢炫富,点都不像是真正风水师,怀疑他就是个骗子。”
“谁跟你说他是骗子?”袁崇安气得面色铁青,“居然还想借着他靠近岑柏鹤,你这有脑子,怎不找个绝世大美女直接迷惑岑柏鹤?”
究顺心而为,以德报德,以怨报怨。他们从小为修习玄术,本来就吃尽苦头用尽精力,若学成后还要憋憋屈屈活着,那还有什意思?
袁崇安看着这个不省心侄儿,眉头就忍不住皱起来:“说吧,你是不是又在外面在惹事?”
这个侄儿平时见到他,就像是老鼠见到猫,从来不会主动找他,只要主动找他,那肯定没什好事。要不是大哥只留下袁恒宇这个独苗苗,他还不想管这种破事。
“叔叔,您这次定要帮,不然侄儿就完,”袁恒宇见到袁崇安,面子里子都不要,眼泪鼻涕把流,抱着袁崇安大腿就开始干嚎,全然不顾还有小辈在场。
走下楼袁城看到这不要脸袁恒宇,忍不住嘲讽道:“你要不做缺德事,又怎会惹出祸事?”
“这个办法用过,可是岑柏鹤连看都不看活色生香大美人眼,”袁恒宇有些委屈,“能有什办法。”
袁崇安简直被他气乐:“不知道你被谁骗,竟然以为祁大师是个风水骗子,但是现在明明白白告诉你,这个忙帮不。”
他们袁家不知道做什孽,代不如代便也算,竟然还出这种专扯后腿猪队友,袁家早晚要败在这些不肖子孙手上。
“
“小城,怎跟你堂叔说话?!”袁城爸爸吼他句。
袁城看着干嚎袁恒宇,又看眼沉默爷爷,心里实在恶心得厉害,沉着脸道:“你们平时都爱做慈善,可是遇到真正恶人怎就是非不分?”想到这个堂叔不久前还要强迫潜规则个不满二十岁小姑娘,袁城觉得自己跟他站在间屋子里,都是件难以忍受事情。
眼不见心不烦,他拉开客厅大门,摔门出去。
然而袁恒宇脸皮厚度已经达到城墙加拐角地步,压根无视袁城恶劣态度,继续抱着袁崇安嚎,直到袁崇安终于忍不住开口问他究竟发生什事情后,他才停嗓。
不过他话没说两句,袁崇安就变脸色:“你说你安排职业骗子靠近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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