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还没七年之痒呢,这快就嫌弃?”
“别闹,”岑柏鹤把人从床上拎起来,在他脸上亲口,把浴袍往他手里放,“不嫌弃,快去洗澡。”
“还说不嫌弃,”祁晏穿着拖鞋,慢腾腾去浴室。岑柏鹤见他慢悠悠地模样,忍不住摇头发笑,有时候真是懒得跟个小孩子似。
梁峰上午刚跟老板八卦完袁家事情,结果下午就闹出事。袁鹏与阮佑衣在外面约会,结
祁晏:……
见祁晏神情有变化,男人心中喜,把钱往祁晏手里塞,伸手就要去拿岑柏鹤手里桶,哪知道岑柏鹤把桶捏得紧紧地,他压根就拉不动。
岑柏鹤没有理他脸哀求,只是转头去看祁晏,见祁晏点头以后,才松开手让这个男人拿过去。
“谢谢,”男人连连朝两人道谢道,“两位帅哥,是松针国代表亚当.何肯奇,你们叫亚当就好。”
他低头看眼手里桶,眨眨眼:“你们很配,再见。”
应过来对方说什。不过他听不懂,还有个十分擅长国际通用语岑柏鹤在,岑柏鹤直接道,“们不仅打算杀他,还准备吃它。”
“天啦,”女伴捂着嘴,脸不敢置信,“你们真是什都敢吃,这太可怕。”
说完,她嘀嘀咕咕念叨几句,大概是没爱心,小动物多可怜之类。
祁晏觉得自己与这些人说不通,直接对岑柏鹤道:“走吧,们回去。”尊重动物生命,不代表什都不吃,这完全是两码事。他几万年前祖宗进化成人,为就是在生物链上越爬越高,而不是为什都不能吃。
更何况螃蟹这种东西,吃掉有什好奇怪,说得好像只有华夏人才吃螃蟹似。
等这个叫亚当男人离开以后,岑柏鹤淡淡开口道:“这个人眼神还不错。”
祁晏:……
你可真有原则。
预计好螃蟹大宴没,祁晏恹恹地回到房间,趴在床上哼唧道:“回去们吃全蟹宴!”
“好,”岑柏鹤打开浴室洗浴头,调好水温,走到床边拍拍祁晏屁股,“进去洗澡,身海腥味。”
“等下。”
祁晏与岑柏鹤刚走出没多远,刚才那个带着女伴男士就叫住祁晏,他用生硬华夏语对祁晏道,“用钱买下这些螃蟹,可以吗?”说完,他从衣兜里掏出叠钱,价值足以买二十桶螃蟹。
祁晏无语地看着这个男人,“先生,您是在跟开玩笑吗?”
跟他比有钱,他男人可是整个华夏都很有名有钱人!
男人眨眨眼,朝祁晏做个哀求表情,小声道:“抱歉,很尊重您饮食文化,只是……”他下巴往后面侧侧,“哥们,追个心上人不容易,你们就帮次,老天定会保佑你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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