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晏换上师傅留给他那套八卦袍,以及些趁手小巧法器,临进比赛场时,他把婴儿拳头大小护身镜放在岑柏鹤身上。
“钱钱,”岑柏鹤叫住祁晏,伸手替他理理法袍,“万事小心。”
祁晏看到,在岑柏鹤说出这句话,大团紫气就像是遵从他主人
以前有钱大师在,他脾气再差,别人也要看在钱大师面子上忍让几分,现在钱大师都已经不在,他脾气不好,本事又般,谁还给他面子?
“你何必为他操心?”岑柏鹤牵着他手回房间,“到哪山唱哪山歌,他如果不懂得这个道理,等到日后,自然会有人教会他。”
祁晏摇摇头,叹口气道:“钱大师保护费已经收,怎也不能任由他们被其他人欺负吧。”
岑柏鹤想说,欺负他最狠可能就是你。
“他这心态不好,还需要磨练磨练啊,”祁晏把手背在身后,用副感慨口吻道,“看来看去,还是钱大师小徒弟最省心。”
记得自己吃什,但是内心充满对祁晏吐槽。
果然不管他怎看,都还是对祁晏无法产生好感。
进电梯时候,三人又在电梯口碰见,祁晏与岑柏鹤站左边角落,吕纲站右边角落,三人泾渭分明,井水不犯河水。电梯门关上那刻,吕纲阴阳怪气道,“人蠢也不要什人都相信,罗杉国曾企图收买,让背后暗算你,没有同意。但是这不代表别人也没有动心,要知人知面不知心。你个年纪轻轻毛头小伙子,别什都不懂都去逞英雄,到时候死也不会有多少人夸你是救苦救难大善人,做事多长长脑子,别只有张脸能看。”
祁晏挑眉:“你担心就直说,不用这别扭,不会嘲笑你。”
“谁担心你?”吕纲嗤笑声,“只不过不想你败在其他人手里,丢华夏人脸面而已。”
岑柏鹤低下头,语气淡淡道:“看来你对她印象倒是挺深。”
“你别想太多。”
“什都没有想。”
祁晏:……
斗法会当日,天气格外好,碧蓝天空上飘着洁白云朵,就像是松软可口棉花糖,让人多看几眼心情都能好起来。
“叮。”电梯到达五楼,电梯门打开,吕纲先祁晏步走出去。
“师傅东西还在你那里,你死找谁要去。”
祁晏跟岑柏鹤走出电梯,看着吕纲昂首挺胸地匆匆离去,忍不住对岑柏鹤道:“十多岁小少年傲娇起来叫做萌,将近四十男人傲娇起来,叫什?”
岑柏鹤失笑:“你既然知道他性格,何必跟他闹?”
“就不惯着他这破脾气,”祁晏哼声,不过语气还是软化下来,“真不知道他这样破性格,以后在玄术界还怎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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