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晏刚想向两人招手,突然从旁边冲出无数年轻少男少女,旁若无人从他面前跑过去,如果不是岑柏鹤眼疾手快拉住他,他这会儿可能就被这些人撞倒在地,顺便再踩几脚。
虽然有瑞尔斯打岔,两人散步兴致也没有受影响。散完步,回到房间换衣服准备洗澡时候,祁晏才摸到外套里内存卡。
这个内存卡很普通,黑漆漆外壳上标着8G内存量,外面小摊上几十块就能买到。
祁晏捏着内存卡看半分钟,把卡随手扔进行礼箱里面。
“瑞尔斯,程序到现在直没有被打开。”凌晨十二点过,直坐在电脑前棕发男人揉揉眼睛,“想人已经睡。”
瑞尔斯沉着脸道:“真沉得住气,就不信鱼儿会直不上钩。”
看脸色,朝祁晏笑得脸暧昧,“还请祁大师原谅片赤诚之心。”
“瑞尔斯先生心肯定很不值钱,而且还是七色,有时候黑,有时候黄,有时候可能还会有些绿,”岑柏鹤拦在祁晏面前,神情冷淡道,“你说对吗?”
“绿?”瑞尔斯耸耸肩,不太懂这句话是什意思,他从衣兜里掏出个只有拇指大小内存卡,“刚刚朋友传点有意思东西,是有关令师,祁大师可以拿回去好好看看。”说完,他把内存卡塞到祁晏外套口袋里,似笑非笑道,“看完这些以后,希望你还会觉得所做切都值得。”
他特意看眼祁晏表情,很可惜并无任何变化。
“嗤,”瑞尔斯讽笑出声,“你们华夏人永远都是这沉得住气。
棕发男人看着电脑屏幕没有说话。
“算,”瑞尔斯看眼手表,“你回去睡觉吧,都这个时间点,那两个人肯定也已经睡。”
真不知道那个祁晏是真沉得住气,还是身边有男人后,早把师傅忘到边,不然怎会如此无动于衷?
第二天早,祁晏与岑柏鹤以及其他人坐上回帝都专机,同行还有特殊小组工作人员。
两人下飞机,就看到来机场接他们黄河与赵力。
祁晏淡淡道:“多谢夸奖。”
“那就不打扰二位雅兴,”瑞尔斯优雅鞠躬,往后走几步后,又幅恍然大悟模样道,“噢,对。岑先生,听说你大学同学回国,到时候可要好好聚聚。”
他看看祁晏脸,摇头道:“真有意思。”
祁晏切声:“走个路还摇头摆尾,他以为自己是鸭子?”
岑柏鹤摸摸他头:“不用跟智障计较。”他想是,自己哪个大学同学回国?距毕业已经八年,他连班上有哪些人都不知道,更别说其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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