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晏想到岑柏鹤平时在外面面无表情地模样,顿时笑起来。
经纪人见祁晏没有反驳他话,以为自己猜对,便道:“既然如此,那等下次们请您与尊夫人同用餐,到时候还请您赏脸。”
“好,”祁晏倒没有推辞,“等鲁先生痊愈以后再起吃个饭,人多热闹。”
“好好好,”经纪人连说三个好字,他这会儿再看祁晏,便觉得他哪哪都好,就连他说话,也招人听。
“不过不是夫人。”
“啊!”
在最后个瞬间,郭可还是没有忍住尖叫出声,然后整个人无力地趴在鲁国嘉身上。
“郭姐?!”经纪人跑到浑身被汗水湿透郭可身边,“你怎样,有没有事?”
郭可愣神好几秒,才从那种剧烈痛苦中走出来。她抹抹自己头顶,那里完好无比,没有脑髓出来,甚至没有点伤口,但明明觉得有什东西从她身上抽走。
她恍恍惚惚地扭头去看身边鲁国嘉,见他还没有醒来迹象,于是摇摇头道,“没事。”
人眼里,已经是个神秘莫测形象,即便祁晏让他跪下来对着上天三拜九叩,他也能二话不说照做。
“不用。”祁晏摇摇头。鲁国嘉已经昏睡过去,单独留郭可在这里不太合适。本来他以前是没有这些顾虑,可是自从些骗子打着大师名号,对女性做出些十分不好行为已以后,祁晏便在这点上格外小心起来。
名声是个好东西,他还想留着。
“郭女士,可能会有些疼,你能忍受得吗?”气运是人身体部分,把气运抽出来,然后连接到两具躯体里,不疼才是怪事。
“能忍,祁大师您尽管做法。”
“嗯?”经纪
“事情已,该回去。”
“祁大师,您若是不赶时间,能否赏脸陪们吃顿饭。”经纪人这会儿是半点都不敢怠慢,“您帮们这大个忙,连饭都没吃上,这也太说不过去。”
“唉,没办法,”祁晏摇摇头,“家里有人等回去吃饭,回去晚,怕他不高兴。”
“哦,”经纪人脸然,“没有想到祁大师年纪轻轻,便家有悍妻。”
家有悍妻?
祁晏掏出那支自己常用玉笔,在夫妻二人头顶上空用灵力画道符篆,低头看眼神情坚毅郭可,收起玉笔。
经纪人看到他这个动作,顿时屏住呼吸,眼也不眨盯着。
疼。
郭可从未这疼过,就像是有人硬生生在她身上抽筋拔骨,然后把她脑髓从天灵盖里吸出来般,炸裂般疼。
郭可觉得自己好像过几个世纪,而在经纪人眼里,时间还没过去半分钟。他看着郭姐脸色变得不正常惨白,却还咬着牙没有哼声,就觉得手心有些发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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