屁股忽然被硌下。
冉霖伸手进去把“肇事者”从屁股和床垫之间艰难摸出来,发现是自己手机,阵后怕,这要直接把屏坐碎,不是钱事,丢人啊。
陆以尧忍着笑,扶额道:“刚才就想提醒你,你动作也太快。”
冉霖阵狼狈,连忙晃晃手里电话:“没事,这个手机特别结实,上次掉到泡面里都没事。”
画面太美,陆以尧仿佛能闻到红烧牛肉芬芳:“那泡面呢?”
怀着“但愿自己洗完澡陆以尧已经睡着”美好愿景在浴室里磨蹭个多小时,终于感觉困得不行,冉霖才拿过沐浴露,草草收尾。
洗完又在浴室里吹半天头发,直到发丝飘扬根根清爽,才裹着浴袍蹑手蹑脚走出浴室。
屋里灯都被关掉,只留浴室门口廊灯,亮着温暖黄光。冉霖站在灯下面,不自觉看眼陆以尧床……
啪。
陆以尧床头上方悬着复古小灯盏应声亮起,时间配合刚刚好,就像是被冉霖看亮。
霖动不动,任由水流浇着,终于慢慢地,随着升腾热气,整个人舒缓下来。
陆以尧有毒。
如果说之前电视里扮相合眼缘,荒岛里求生认真,说算时宽容,都只是碎片化魅力,那在刚才,过水之后,这些东西成为整体。
就像托尼·史塔克穿上战衣,终于成为钢铁侠。
冉霖是钢铁侠死忠迷弟。
冉霖嘿嘿笑:“正好吃完,掉时候就剩下汤。”
“这时机挑……”陆以尧佩服,不过话没说完,就想到更深层事,再说话就带点规劝意味,“其实也没必要总捧着手机,电视也能下饭,或者听听音乐什。”
冉霖没多想,随口道:“手机比较方便嘛。”
陆以尧不知道还怎接下去,好像怎接,都很生硬,索性换话题:“你怎知道
复古灯下是靠坐在床头陆以尧,脸色有些困倦,但仍十分清醒。
廊灯底下是做贼心虚冉霖,脸色被长时间热气熏得微微潮红,这会儿飘荡着无措。
“你站在那儿干嘛?”陆以尧问着,不自觉打个哈欠。
冉霖看着看着,也跟着打个哈欠,末终于在哈欠里神智清明,边状似自然地问着“你怎还没睡”,边三步并两步走到床边,屁股坐下去……
咦?
“说到底,”冉霖用手指没好气地戳戳自己脑袋,小声咕哝,“你就是见色起意……”
但是心里另外个声音又问,如果刚才出浴是夏新然,你会这样吗?
冉霖很努力地脑补下,发现脑补十次,都是夏新然掀开浴袍就吹冰雪风,bao,边吹还要边手舞足蹈地唱《Letitgo》。
花洒水温很暖。
冉霖被自己想象冻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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