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猝不及防
拥抱。
紧密，坚实，用力，炽热，不带半点暧昧。
陆以尧忘
呼吸。
终于，冉霖轻轻松开他，回到面对面状态，但距离极近。
眼对眼，鼻对鼻，冉霖目光炯炯，仿佛能将人魂魄吸进去。
“唐璟玉是内敛，但面对方闲质问，内心冲突是强烈，而且你情绪要随着方闲情绪升温……”
翻来覆去车轱辘话，陈其正也想不出更清新脱俗说法。
陈导说得累，陆以尧听得也糟心，如果同样话有用，他就不会遍遍NG。
“那个，陆老师……”
扩音器里忽然传来编剧宋芒声音。
他攀得还好，观众情绪就会跟着你们两个台词步步攀到最高点，然后啪！爆发——”
“陈导，
明白你意思。”
陆以尧不想耽误时间，影响进度，陈其正说他已经懂，接下来就是如何实践……
“停！不行，再来！”
“停！不行，再来！”
“不用去想其他，就看着。你最对不起，最不敢面对就是，但你必须面对也只有。除以外，你不用也不屑于给任何人交代，懂吗？”
陆以尧听见冉霖这样说。
字句，清清楚楚，仿佛这世上只剩下这个人声音。
鬼使神差，他轻轻点头。
拍摄是谁喊继续，场记板有没有再打，陆以尧都听不见，偌大席武堂里所
所有人疑惑望去，果然，宋芒不知何时从陈其正手里拿过扩音器。
“陆老师，”宋芒说，“你不用管什
情绪，什有力没力，什声音大声音小，你就把所有注意力放到方闲身上，别分心，别去看海空，别去看赵步摇徐崇飞，别去看其他任何人，忘掉这是场武林大会，假装这个世上只剩下你们两个，能做到吗？”
陆以尧微微皱眉，下意识环顾全场，觉得宋芒简直是站着说话不腰疼。他倒想假装这个世上只有他和冉霖，但这周围黑压压片，有群演，有配角，有灯光，有摄影，有剧务，有场记，有录音……
眼前忽然扑来个黑影。
没等陆以尧反应过来，已经被人抱住。
“停——”
陆以尧身心俱疲。
全场也濒临崩溃。
唯值得庆幸事，每次喊停后，拍摄并不是从头开始，而是从“方闲已经站在唐璟玉面前”这里开始继续。所以之前大家努力没有做白工，方焕之和海空方丈对决也好，方焕之死亡也好，都不需要重复，只是频繁NG将进度死死卡在“兄弟濒临决裂”这里。
陈其正也累，再没力气走到陆以尧面前去讲。他自认调教功力还可以，事实上陆以尧每遍，都比上遍有进步，但就是不对，尤其是在方闲饱满情绪面前，更对比出唐璟玉不够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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