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宴礼:“快过年。”
杜爷爷冷冷道:“年过次年,这算什理由。”
杜宴礼于是说出个爷爷绝对无法反驳理由:“也想爷爷。”
杜爷爷:“……”
杜爷爷:“不想你。”
杜宴礼将爷爷写好几幅红纸贴在门楣上,夕阳灿烂,将贴在门上字和贴字人,都镶上层温柔金边。
贴完之后,就是晚饭时间,饭桌上照例没有人说话。
吃完饭,杜爷爷还没有消气,也不要杜宴礼陪自己散步,自个儿带着燕尾服遛弯去。
他遛弯圈回来,杜宴礼正坐在客厅看电视。
他上楼洗个澡,杜宴礼还坐在客厅看电视。
杜宴礼把剥好橘子瓣塞进自己嘴巴里,嚼嚼。
嗯……还挺甜。
吃完橘子,杜宴礼从沙发上站起来,他再走到燕尾服身旁:“今年对联爷爷写吗?”
燕尾服虽然拦着正门不让杜宴礼进来,但好像也只是拦着杜宴礼不从“正门”进来。此时杜宴礼再来问他,他态度也非常好:“老先生在两天前就写好,小先生需要话,就去书房拿下来给你。”
杜宴礼:“拿下来吧,刚好把对联贴。”
有件事情要告诉您……”
杜爷爷从沙发上站起来。
他拿着报纸,冷着脸离开,点都不想听杜宴礼接下去要说事情。
气死,这小兔崽子和单家小子不清不楚就算。
居然还框把玉佛给对方。
说完以后,杜爷爷背着手进门,再度重重关门。
年二十八过完,紧接着就是年二十九与年三十。
这两天里,杜宴礼依旧和爷爷住在同个屋檐之下,
他洗完澡又看半本书,要睡觉时候再出来看眼,杜宴礼还坐在客厅看电视,而且他换睡衣。
杜爷爷终于忍不住走出来,他问句:“你怎还在?”
杜宴礼:“爷爷,这两天住在这里,住到初七过完。”
杜爷爷:“……”
杜爷爷:“理由。”
燕尾服欠欠身,上楼拿对联去。
虽然从小到大,杜宴礼都跟着爷爷起长大,但两人在对待业余爱好上边,态度并不样。
杜宴礼会在每年都挑样新事物体会,而爷爷般不发掘新爱好,旦他挑中什,就十年如日地钻研精神。
写字就是。
爷爷字,银钩铁画,颇具风骨。
框把玉佛给对方就算,事后居然也不告诉,而是让单老头先知道切,再打电话给!
杜宴礼看着爷爷背影。
直到爷爷走上楼梯,他才清清喉咙,扬声道:“爷爷,想跟您说,您把新对联写好吗?要不要先把对联给贴?”
上楼梯杜爷爷脚步顿几秒。
几秒之后,他走得更快,且重重将门关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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