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目相对,贺怀翎看着祝云璟眼中毫不掩饰嘲弄,摇头道:“臣并无此意,殿下误会。”
祝云璟却不放过他,依旧抓着之前事不放:“贺怀翎你给孤听好,那日事情孤只当是被狗咬口,你还想要命话就别想那些有没,少来膈应孤。”
贺怀翎沉下声音:“殿下以为臣是那样人吗?”
“孤怎知道?衣冠禽兽、趁人之危、枉为君子!”
“那日之事,非臣之所愿,臣亦是着道,失神智。”
目光中打探之意。
贺怀翎又给祝云璟倒杯茶,放缓声音:“不舒服就多喝点热茶。”
换回来是祝云璟有气无力个瞪眼。
贺怀翎不以为意,换个话题:“之前殿下不是对景州风土好奇吗?前两日臣外祖家来人,给臣送些景州特产来,其中还有幅描绘景州山水画作,虽不是大家之作,但也还有些意境,明日臣让人送去东宫给殿下吧。”
祝云璟轻嗤:“你对孤这殷勤做什?定远侯,你别是真对孤生出什不该有心思吧?你想要让整个定远侯府跟着起陪葬吗?”
祝云璟冷道:“什人能算计得定远侯你?”
这事贺怀翎本不想宣扬,但祝云璟这个苦主非要追问,他只能如实回答:“那日臣在淑和长公主庄子上喝酒,那酒里被人加东西,事后臣派人去将这事禀告长公主,长公主料理她庄子上个管事和几个下人。”
“还有呢?总不能是那管事自作主张吧?”
“……臣不知,不过后来长公主放出话,以后不再欢迎承恩伯府人踏进她庄子里。”
这段日子祝云璟直窝在东宫里养病才没听到风声,其实这事在京中勋贵世
贺怀翎亦蹙起眉,旁伺候着王九听却是惊愕万分,下意识地看贺怀翎眼,心中骇然,莫不是殿下这腹中胎儿……他就说许翰林那样斯文书生怎可能做出这般禽兽不如事情!
王九瞪着贺怀翎双眼也要喷火,不过贺怀翎压根不在意他,也不接祝云璟话,只说道:“臣有许多年没有回去景州,听外祖家来人说景州这几年比从前更繁华些,全赖前任知府杜大人治下有方……”
祝云璟冷声打断他:“杜庭仲可是上断头台逆臣,侯爷直提起他是想做什?不怕传出去授人话柄吗?”
“是臣失言,”贺怀翎从善如流地认错,“那便是托巡抚方大人福,景州是江南省首府,方大人这些年巡抚江南,建树颇多,景州亦是受益最多。”
祝云璟不以为然:“做得好是他职责所在,做不好他才该早点退位让贤,侯爷在孤面前提这江南巡抚又是什意思?难不成他也与你有旧?需要你在孤面前替他说好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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