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柳壬神色陡然严肃起来,辩解道:“这个当真与下官无关,就五品知府,借十个胆子也不敢去刺杀那守边大将军啊!”
“谅你也不敢,也不与你打哑谜,直说吧,侯爷知道你在这五品知府位置上已经待许多年,直苦无升迁机会,如今便给你指条明路,若你能为侯爷所用,无论是侯爷,还是侯爷背后那位,都不会少你好处,日后有是你平步青云机会。”
来之前祝云璟便已将这张柳壬性子摸个清楚,这人虽与扈阳商会狼狈为*,又拍着陈博马屁,却是个胆小如鼠墙头草,开青楼搭股他敢做,通敌叛国那些事情却是不敢,但他在扈阳城经营这多年,知道事情想必不会少,确实还有点用处。
张柳壬小眼睛里片精光,却依旧装作不懂
张柳壬张口就要拒绝,对上祝云璟略带玩味目光,瞬间又踟蹰起来。他也算是人精,已经看出面前这人绝不是外头传来自江南无根无基小商户,时间瞌睡都醒,犹豫再三,就怕得罪什不该得罪人,终是将人请去后堂说话。
祝云璟也不与他绕弯子,开门见山道:“是定远侯府人,那铺子是定远侯,看你最好识相点,少帮着那些商人做恶事。”
那张柳壬闻言面色白,差点没跪地上去,定远侯?那不就是茕关总兵大将军吗?!曾家这是在太岁头上动土他竟然还帮着!
张柳壬好阵后怕,立刻变脸,殷勤地叫人上来好茶,点头哈腰好不谄媚:“是下官有眼不识泰山,您莫与这瞎子计较,那曾家人不识好歹,放火放到侯爷铺子上,罪加等,您放心,下官定会秉公处置!”
虽然祝云璟没有明着说,但张柳壬已经猜到他就是那传闻中侯夫人,暗自庆幸自己刚才没有把人得罪彻底,祝云璟却并不领情,哂道:“张大人与这扈阳商会往来密切,还敢跟着他们起开青楼,倒是胆大得很。”
张柳壬脸讪然道:“您这话说,下官怎敢做这样事情……”
“做没做过你自己清楚,何必与解释,”祝云璟不以为然地打断他,“也罢,侯爷与你本井水不犯河水,也犯不着为这事就参你本,不过……”
张柳壬心瞬间提起来,满头大汗地看着祝云璟,就听他慢悠悠道:“侯爷初来乍到,在这人生地不熟地方很多事情确实难办,部下也不买他账,那陈副总兵……听说张大人与他走得颇近?”
“您误会,下官与那陈副总兵个文臣个武将,就是点头之交而已,何来走得近说。”张柳壬笑着打哈哈。
“说,是不是你自己心中清楚,不必自欺欺人,”祝云璟冷道,“前任钱总兵之死,你知道多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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