潘小卓刚听个称呼,瞬间就精神,在沙发上打挺坐直。
“凯……”张嘴声音直接哑没,潘小卓清清嗓子,“凯哥?”
“哟,睡觉呢?”石凯那边听着像在外面,周围稍微有点吵。
“没,怎你说?”潘小卓问。
“没事儿,问你吃饭没。在你学校附近,季楠这狗儿子约吃饭,到他说他过不来,套餐都点完,你过来咱俩吃啊?”石凯被季楠整无语,说话语气里都有点儿哭笑不得。
潘小卓:“不用,昨天下雪路上滑,你快待着吧别出来。”
陶淮南:“哦哦。”
潘小卓:“没有歧视盲人意思。”
陶淮南:“哦哦。你不说还没觉得。”
潘小卓笑着回:“真不用,就在学校门口打针,然后就回去睡觉。”
潘小卓硬是没起来。手机闹铃响不知道多少次,潘小卓迷迷糊糊睁眼看时间,七点四十。
他扑棱下坐起来,起来瞬间觉得头特别沉。呼吸间嘴唇能感到热热,潘小卓用手摸摸脖子,时间也不知道是手心更热还是脖子更热。
发烧也不能耽误去做家教给学生上课,潘小卓坚挺地下床洗漱穿衣服,头晕鼻塞,萎靡地出宿舍。
这种萎靡状态持续两天,当晚吃药早早上床睡觉,宿没发出汗来,第二天早觉得连睁眼都困难。
昏沉间听见手机响,接通却说不出话来,嗓子哑得几乎失声。
潘小卓抬头看看这瓶没挂完水,这瓶打完还有两小瓶。潘小卓只得说:“去不,凯哥。”
石凯问他:“
陶淮南:“知道!就意思意思地问问,没有真想去!”
潘小卓听完笑会儿,戴上耳机放轻音乐,闭上眼睛继续睡觉。人在发烧时候总是很困,潘小卓病这两天好像都在睡觉。
手机过会儿在兜里又振动起来,潘小卓以为还是陶淮南,直接从耳机上接通。
困倦声:“嗯?”
然而传过来却并不是陶淮南嗓音:“卓儿?在学校吗?”
打电话来是学生家长,问他退烧没有,要是没退烧赶紧去打个针,别去上课。
潘小卓这个状态也上不课,跟家长请假,挂电话闭眼又睡过去。
昏昏沉沉长长觉,再睁眼已经十点多,潘小卓起来简单收拾下,穿上厚厚羽绒服,头重脚轻地去校外诊所打针。
学生都放假,诊所里人不多,沙发和躺床上零星躺着几个患者,都在安静地吊水。医生给潘小卓开药,之后护士来给他打针。陶淮南发消息问他在干什,潘小卓用只手艰难地回复条语音,说感冒在打针。
陶淮南:“你这嗓子怎哑成这样?这严重?你自己行吗,用去陪你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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