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开俩人都觉得心空,石凯于是放个花工夫,回来又抱下。
“没怎正经谈过恋爱,理解下。”石凯笑着说。
潘小卓说“嗯嗯”:“
石凯二话没说,胳膊抬,把潘小卓满满当当抱得很紧。
刚才石凯直被股情绪激着卷着,什话都说不出来。他自诩是个反应快会说话人,可面对潘小卓时候却时常被潘小卓几句话说得不知道怎回应。潘小卓双手捧着赤诚心意来到北京,跟石凯说,“能对你好”。
石凯从来没像此刻样,觉得心都被人捏着。又像在冰雪地被扔进热水里,热涨、滚烫。
潘小卓也抬起手抱他,石凯只手上还拿着花,潘小卓努力想让自己呼吸平稳点儿,却还是急匆匆乱七八糟。
“你真会说,”石凯没拿花那只手轻轻捏捏潘小卓后脖颈儿,下巴贴着他耳朵,长呼口气说,“心都麻。”
石凯拿着被潘小卓塞进手里花,那小小束,却扎得严严实实,甚至连底部都包好,没露着乱七八糟花枝。
就像潘小卓对待任何事情那种本正经又很细腻认真。
潘小卓说完话,他紧张都藏不住,胸腔起起伏伏,隔着外套都能看出他呼吸很快。他不错眼地看着石凯,像是想看清他情绪。
石凯却什也没说,他只是盯着潘小卓看几秒,突然把花换只手拿,然后牵起潘小卓。
在被石凯牵着手那瞬间,潘小卓觉得自己心都跟着狠狠颤。心里有块儿像是突然空,又在下刻被汹涌地填满。
潘小卓也麻,现在石凯这抱着他说话,潘小卓用力回想,发现连做梦都没敢这做过。
潘小卓没跟人抱过,也不知道抱着时候应该干点什,只能顺着本能手在石凯后背上慢慢滑动,轻轻摩挲。外套布料摸起来有点滑,动作时会有声音,潘小卓就又不动。
“你自己说能对好,你说话算数啊。”石凯闭闭眼睛,用力搓搓潘小卓后脑勺,“蛊死。”
“算数。”潘小卓保证道,“肯定对你好。”
石凯抱半天,俩人外套都没脱,抱得潘小卓快出汗石凯才放开。
潘小卓跟着石凯脚步快步往回走,石凯手拿花,手牵着他。潘小卓被握着那只手变得酥麻麻,和石凯热热掌心贴着,潘小卓恍惚间觉得自己似乎还在场青春梦里。
石凯路把潘小卓牵回家,在电梯里也没放开。直到他们走到门口,石凯才松牵着手去开门。
门开,潘小卓主动走进去,石凯在他身后关门。
“想抱下。”石凯在门关刻说,“憋半天。”
潘小卓愣下,然后马上把书包摘,先放在地上,接着抬眼看石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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