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睡不着,热。”邹逾躺回枕头上,摊成个大字型,“鱼脱水。”
陈潮回宿舍第件事永远是洗澡,夏天他平均天
苗嘉颜吓得往后躲步,又重复遍:“可不要。”
“你不要咱也不能扔啊,”姜寻把护肤品拆出来,盒子扔,“不要白不要,给你你拿着就完。”
“不拿,不认识他。”苗嘉颜连连摇头,坚定地说,“为什给这贵东西。”
“礼貌而已,他总不能空着手,都这样。”姜寻没怎当回事儿,跟他说。
“他是礼貌,拿完就不礼貌。”苗嘉颜很有自己套逻辑,把东西往前推推。
从前苗嘉颜都是用香皂洗脸,早晚抹点香皂沫扑棱扑棱就行。
现在左套右套,有时候也记不清,真把人难死。
姜寻打来电话,问苗嘉颜要吃东西不。
“不吃,晚上吃饭。”苗嘉颜揪掉花盆里两片不太好叶子,说,“什都不用帮带。”
姜寻说:“知道。”
颜下巴,绝望地看着他晒透那张脸,以及军训帽檐遮出来那条明显黑白分界线。
苗嘉颜当时说:“以前夏天都是这过。”
“以前是以前,以前你在田里种地谁管你?”方方姐恨铁不成钢地说,“你现在靠脸吃饭呢,这是你饭碗,你就这糟践啊?”
那年夏天苗嘉颜照片全靠化妆和精修,从那之后到夏天谁都提醒他要防晒。
“又整这个啦?”奶奶看着屏幕里苗嘉颜往自己贴面膜,哈哈笑着问。
姜寻都无奈,最后笑着说:“那回头买点东西给他寄过去,你就当这是你买吧。”
苗嘉颜听,皱皱眉,心想天啊为什要花两三万买它们。
虽然他现在有点小钱可也没这花过,但这也比白收强,买就买吧。
陈潮在外面待天,晚上回来邹逾已经躺下,听见他开门,邹逾探头出来,招呼道:“回来潮哥?”
“嗯,睡你。”陈潮说。
过会儿姜寻敲门过来,苗嘉颜去给他开门,姜寻拎两个纸袋。
苗嘉颜看眼,姜寻说:“大钟给你带。”
苗嘉颜赶紧摇头说:“可不要。”
“那也不能不收啊,还能让他拿回去?”姜寻坐椅子上拆盒子,盒护肤品,另外盒拆开是个双肩包。
“还行,加块儿两三万块钱吧。”姜寻说。
苗嘉颜贴着面膜张不开嘴,含糊地说:“这周可能要拍照。”
“拍完记得发你爷爷手机上,”奶奶说,“你照片们都留着呢。”
苗嘉颜眯着眼睛说“好”。
敷完面膜洗下去,又涂点东西,苗嘉颜看着洗脸台上面柜子上那堆东西,看半天突然叹口气。
心想挣钱真不容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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