苗嘉颜不想他生气,开口先道歉。
陈潮说:“才知道你直捂着耳朵。”
苗嘉颜忙说:“没有。”
陈潮:“什是应该知道,什是不应该知道,你标准是什?”
他已经很生气,苗嘉颜听得出来。
苗嘉颜把电话挂,用旁边小抹布擦擦手,发消息说:在直播呢呀。
陈潮又打遍电话,苗嘉颜犹豫下,还是没敢接。
低头问:怎,潮哥?
陈潮:你怎不说?
苗嘉颜知道他还是看见,快速地回:就乱七八糟不开心事情,没什意义。
是动物,苗嘉颜就是再怎不在意,他也不能真跟没看过那些肮脏言论样,内心真毫无波动。
没来由恶意会让人透不过气,苗嘉颜对这些非常熟悉。
陈潮知道这事儿时候已经过去大半个月。
苗嘉颜场直播,陈潮早上起来当背景音听,低头随意看眼公屏,乱糟糟不知道在说些什东西。他皱着眉看会儿,越看眉皱得越深。
他关水龙头,站在那儿看好半天手机,沉默着搜。
苗嘉颜有点慌,还没想好怎说,就听见陈潮又说:“当你天天都高高兴兴,你现在难受都不知道说?”
陈潮给他发语音消息,苗家颜转成文字看:所以你和说话都得筛遍?挑有意义说?
苗嘉颜开着直播不能直看手机,只能说:会儿给你打过去,你别生气。
把手上刚才剪半扦插弄完,苗嘉颜又说几句就下去。
他手都没来得及洗,去给陈潮打电话。
陈潮接起电话,低低地“嗯”声。
苗嘉颜不知道陈潮是不是在听,平时这个时间陈潮应该已经出门。他没提关于这个话题,只说养花事儿,教她们怎扦插。
公屏上还有在骂人,苗嘉颜扫到几眼,小员工已经在那边清人。
—花掀子今晚在谁床上?
—你经纪人c得爽还是大墨c得爽?
陈潮电话拨过来时候,苗嘉颜满手都是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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