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做皇帝有什好?当初若不是你坚持要做这个皇帝,本可以带你走,大好河山哪里不能去,你就非要困死在那个皇位之上?”梁祯心中怒意又次翻涌起来,死死掐着祝云瑄手腕,他后悔,真后悔,当初他就不该心软,他就该按着自己想,把祝云瑄绑走,永远将他绑在身边,让他辈子也飞不出自己手心。
什江山,什皇位,祝家人东西,好与不好与他何干,他为何要替之担着,他想要只有祝云瑄,从来就只有他!
从看到祝云瑄为他兄长痛哭哀求、头破血流那日起,他就想要将之据为己有,这个世上还有像祝云瑄这傻这天真执拗人,全心全意念着却不是自己,他既不屑又嫉妒,为何他就没有这好命,能得人这样惦念?他想要祝云瑄从今以后都只看着自己、念着自己,他已经很努力,祝云瑄要皇位,他便给他,他不顾切地帮着他、护着他,可为什他就是不肯给自己哪怕丝毫回应!
祝云瑄还想杀他,他到底做错什,到头来只换来祝云瑄恶之欲其死?
祝云瑄冷笑:“朕为何要跟你走?你有什值得朕放弃江山皇位跟你走?朕说过,朕不是你玩物,你可以要挟朕逼迫朕,但永远都别想朕对你交付真心!”
不若尝尝这些民间吃食。”
梁祯耐着性子哄着,祝云瑄只是闭着眼睛,并不搭理他。
片刻之后,梁祯收回手,轻摇摇头。
回宫后祝云瑄又说要沐浴,梁祯不由蹙眉:“先头不是洗过?”
祝云瑄淡漠道:“脏。”
梁祯双目赤红,几欲滴出血来,猛地攥着祝云瑄将他拖入水下,凶狠地堵住他双唇。
唇舌激烈纠缠,四面八方水不断从鼻子、眼睛、耳朵里灌进来,祝云瑄尝到濒临死亡窒息感,没有再挣扎,那瞬间他脑子里甚至模糊滑过个念头,就此死大概便算是解脱,未尝不是件好事。
在就要失去意识前刻,梁祯却又骤然带着他破水而出,祝云瑄几要将自己五脏六腑都咳出来,腥辣味道从喉口路烧到心肺,他大
他嫌脏,也不知是嫌梁祯脏,还是嫌昭王府脏。
祝云瑄身体沉入浴池中,袅袅而起热气模糊他脸上表情,梁祯看得有些不真切,心头莫名慌,靠过去,握住他手。
祝云瑄觑向面前未脱衣衫浸进水中来,已然浑身湿透梁祯,对上他含着焦虑双眼睛,忽而笑,笑意却半分都未达眼底:“做都做,又何必再惺惺作态?”
“陛下当真就这恨臣?”
祝云瑄咬牙切齿:“你把朕当做什?任你折辱、玩弄物什吗?朕是皇帝!便是朕不得人心处处受人逼迫朕也是皇帝,你凭什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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