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死
活，才是他们之间最好
结局。
祝云瑄微怔：“……出
这座城，你便
无所有，便是你能将朕带出去，得到也只会是具死尸罢……从前你能用朕兄长、用江山百姓胁迫挟朕，旦踏出城门，你就再没什
东西能要挟得朕，到那时，朕会选择自结。”
梁祯瞬不瞬地望着祝云瑄，试图从他脸上找出哪怕星半点犹豫和不忍：“陛下当真就这厌恶臣吗？这多年……您对臣就真没有过哪怕丝毫动心吗？”
祝云瑄垂眸，眼睫轻轻颤颤，须臾放空后，呐呐道：“都过去，再说这些还有何意思……”
梁祯心中颤，用力将他揽进怀中。
祝云瑄没有动，恍惚中记忆似乎回到那年大雪夜，他被昭阳帝贬斥，在雪地里从天黑直跪到天明，浑浑噩噩失去意识前，有人伸手接住他，也是这样怀抱，那是兄长离京以后，他在这个宫里所感受过，唯温暖。
绝路，梁祯都不会杀他，会死只有梁祯而已。
梁祯哪怕杀尽天下人，却都舍不得杀他。
这点，他以前不知道也不信，现在信，可已经太迟。
梁祯声音艰涩：“陛下不过是仗着，臣喜欢您罢。”
祝云瑄闭闭眼睛：“朕从来就不怕死，当初是你不肯让朕死，便注定会有今日。”
曾经以为如花美眷相伴，便是此生最快意之事，第个在心中投下波澜影子，却是那最不应该、不能想人。
伦理道德折磨让他再隐忍压抑、不敢向前，直到那人掀开面具，露出本来狰狞面目，要求他用自尊来换。
那人说，只要他乖乖听话，叫他满足，便会助他得到切他想要。他被当做发泄欲望工具，任由对方予取予求，直至变本加厉。
次又次，他终于得到他想要，却也在对方再地逼迫中失去本心。
他们之间从来就没有纯粹情与爱，梁祯对他喜欢藏在叫他不堪忍受掌控和占有中，难以琢磨。而他对梁祯，曾经那些在心头翻来覆去煎熬着他情绪，也早就在对方肆意作践中消耗殆尽。
“陛下这说，臣便更舍不得开城门，是不是臣日不开城门，就还有多日机会在这里陪着陛下？”
“没有，”祝云瑄摇头，“梁祯，你逃不掉，贺怀翎他们马上就要进来，你已经没有任何退路。”
梁祯然：“陛下还有后招是吗？即便臣不主动开城门，他们也定进得来，而且很快就会进来是吗？”
“是，”祝云瑄声音冷硬，再次提醒他，“你已经死到临头。”
梁祯上前步，揽过祝云瑄腰将他拉至身前，低头，干涩唇轻轻蹭过他：“若是臣现在就劫陛下离开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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