尖子生在老师那里有特权,可也不代表他没写作业也能这理直气壮。班主任在门口说他两句,也就意思意思走个过场,说几句就让他进去。
学习委员坐在第排,低着头脸胀得通红。
这应该是迟苦第次挨说,考第般都不挨说,陶淮南笑呵呵还觉得挺新鲜。
他在班里直是不用交作业,反正他也写不。有时候作业根本不给他发,发陶淮南也不定拿。
迟苦懒得翻,直接把自己拿给学习委员。
“那你呢?”小姑娘不太敢接。
陶淮南说:“没事儿,要是带给他就行。”
“那你要没带呢?”
迟苦带着他关灯出教室,说:“人太多。”
“找个没人地方站着就行。”陶淮南说。
“你怎找?”迟苦牵着他下楼,“撞着你。”
他俩下楼正好碰见学习委员上楼,问他们:“教室里还有人吗?”
陶淮南说没有。
“没关系,起吧,怕找不着教室。”
吃苦没再和她说话,边收拾边跟陶淮南说:“不用下楼等,就坐这儿等。”
陶淮南还要说话,迟苦已经站起来要走:“就坐这儿等,记住没有?”
陶淮南只能抿着唇点头。
既然答应过陶淮南就必然会听话,放学同学都走光,连值日小组也都收拾完走,陶淮南还在座位上趴着等迟苦。
男生和女生在意点根本不样,陶淮南就完全不觉得个作业交不交能怎样,很洒脱地摆摆手:“没带也没事儿,他不写也行。”
“……啊?”小姑娘简直愣,作业不写也行?
“拿着吧。”陶淮南笑着说。
这天迟苦作业到底还是被拿走,陶淮南果然也没带回来。
第二天早上门口收作业时候迟苦坦然地说没写。
学习委员有点着急,说她作业没拿。好学生对这种事总是无比在意,明早交不上作业太难堪。
小姑娘急得快哭,问迟苦:“门还能打开吗?”
迟苦摇头。
“那怎办呀?”女孩子只手攥着半边书包带,皱着眉是真要哭。
陶淮南把后背甩给迟苦,说:“你翻翻拿没有?”
第天上课,提升班老师没把握好时间,压二十分钟堂。
迟苦是跑着上来,推门时候陶淮南正侧脸贴着桌子,脸都挤得变形,后背上还背著书包。
从脚步声听出是迟苦,陶淮南马上弹起来:“小哥?”
迟苦应声,陶淮南站起来摸着从座位上出来,肚子还在桌角磕下。
“就说下楼等你,你还非再上来,多跑趟不是。”陶淮南等着人就有笑模样,伸手过去等着迟苦牵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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