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好,”陶淮南摇摇头,“你净能糊弄。”
迟骋知道他就是累,想跟他说会儿话。迟骋跟
陶淮南调整下姿势,拧着点眉,执拗地说:“你来。”
“不来,”迟骋笑着捏捏他下巴,又搓搓脸,“不让你疼。”
虽然这晚他们没能让他们之间亲密更深层,可空气依然是灼热。呼吸和体温都烧灼着自己和对方,陶淮南咬着迟骋耳朵说:“永远是你小狗。”
别人如果用狗指代人似乎是侮辱话,可“小狗”这个词在他们之间太美好。
起长大,起做彼此小狗。这美好得简直像段小童话。
还得怎好呢?
他们都好成这样。
这四千天已经让他们俩牢牢地捆在起,两颗灵魂在岁月里长久地拥抱着彼此。
他们像兄弟,像爱人,像同时空下另个自己。
陶淮南想和迟骋更好更亲密,这个心愿到底还是没能达成。
缠,像个小朋友。
可今天是个喝酒小朋友,于是不等迟骋把他扔在床上,他们已经开始亲吻。
亲密是他们常态,陶淮南吻得有点急。
因为酒精关系,陶淮南嘴唇和体温都比平时要热些。小男生带着点点酒气,搂着迟骋脖子索吻。
亲热事他们已经做过太多次,早就轻车熟路。
两个小孩出去总是做坏事,当哥还不知道呢,哥天就知道傻乐呵。
小开学,大也出差。
高三最后个学期,天时间得当成两天过。迟骋边学自己习,边把陶淮南复习资料都给他整理好。
陶淮南也开始玩命学习,盲文纸流水样地用,练自己做题速度。盲文笔在他手指头上磨个小茧子出来,晚上回家伸着手给迟骋看,说疼。
迟骋低头敷衍地吹,说:“好。”
支着肩膀以微弱幅度打着颤,紧张和未知让陶淮南觉得疼。
瞎子触感实在太敏锐,在紧张中疼痛神经无限放大,陶淮南流着冷汗小声地说:“疼……”
迟骋咬咬他耳垂,哑声说:“你太磨人,陶淮南。”
陶淮南用额头抵着枕头难耐地来回蹭,说:“再试试……”
“不试。”迟骋把他翻过来,擦掉他头上小层汗,亲亲额角。
可偶尔胸腔里涨满爱意时候,也会觉得不够。想要服从欲、望,想顺从本能去探索更多。
陶淮南红着眼睛遍遍叫“迟骋”,迟骋把他扣在怀里亲他,陶淮南说“想你再凶点”。
陶淮南太磨人,软着声音又求又哄,借着酒劲反复说着腻人话。
迟骋眼底有些红,眼神很凶,按着陶淮南不让他乱动。
陶淮南眼泪顺着眼角滑下来,讨好地吻吻迟骋嘴角,说:“……想和你更好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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