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足够让陶淮南疯。
手指蜷缩着,指甲刮着床单。迟骋牛仔裤磨着陶淮南腿,陶淮南难耐地吐出句:“要……射,小哥。”
迟骋有点意外地看他
陶淮南身上衬衫还没脱完,迟骋掐着他腰把他转个方向,陶淮南再次变成扣在床上状态。
迟骋把他衬衫推上去,口咬上陶淮南瘦白后背,隔着薄薄皮肉咬他骨头。
陶淮南喉咙里不自觉逸出声低哼,迟骋咬在他怕痒位置,咬得却重,疼意盖过痒,混杂着冷空气刺激,陶淮南从脖子到腿窝,皮肤上铺整层小疙瘩。
迟骋撕个套子裹在手指上,手上抹油,没给陶淮南任何缓冲时间,直接探进去。
强烈不适感令陶淮南控制不住地“嗯”声,他已经尽量放松自己,可还是抵抗不身体本身抗拒感。
下去,陶淮南咳得嗓子已经哑,抱着迟骋摸他背,哑声道:“都是错……那个时候太胆小。”
迟骋扯开他抱着自己胳膊,冷冷地说:“不怪你。”
让个人好好人变得又聋又瞎,还得乐观充满希望地好好活着,这是笑话。那个时候他想死,这不怪他。
迟骋站在床边,扯自己身上T恤,赤裸着上半身,垂眼看着陶淮南。
“你是谁,陶淮南。”迟骋问他。
其实他们也不是完全没弄过,他们那小就亲热。
陶淮南不止次地想彻底跟迟骋做完,可少年人终究还是紧张怕疼,每次喊疼迟骋就不做。曾经几次做昏头,陶淮南非让迟骋进来,迟骋就把他抱在怀里,用手碰过他。
迟骋很凶表象下面永远是最温柔,每次手指上都会裹着套子,怕指甲弄伤他身体里腔柔软。
陶淮南眼角挂着泪,哪怕他现在出不适和疼以外,身体上没有任何快感传进大脑,可他却还是不自控地硬。
迟骋在碰他,在弄他。
陶淮南立刻答:“你。”
迟骋点点头,去窗台上拿遥控器开空调,“嘀”声过后,旧空调挡风板启动后“吱嘎”声慢悠悠地响。迟骋调完温度,回身走回床边,抓着脚腕把陶淮南拖过来,手抓在他裤腰上,没解裤扣,直接把陶淮南裤子扯下来。
“从来舍不得让你疼。”迟骋扔陶淮南裤子,又去脱他毛衣,“以前你疼哭就什都不想做,抱抱你就行。”
里面还有件衬衫,陶淮南乖乖地自己解着扣子,迟骋在他嘴上吻吻,抱着他说:“现在你可以放开哭,今天让你疼。”
迟骋被很多情绪卷着,所有情感都强烈得能把他吞。这句话像把钥匙,把迟骋体内所有嗜血黑暗面给放出来,此刻他侵略性、他兽欲,都开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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