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都变成小孩子,陶淮南抱着迟骋,下巴搭在他肩膀上,天真地问:“咱们快点长大,好不好哇?”
迟骋摇头,绷着他小冷脸拐着土里土气语调:“别长大。”
迟骋早就疯。
陶淮南想抬起手去摸摸他脸,胳膊却抬不起来,他舔舔干裂嘴唇,鼻息间满是腥膻气味和血味,耳边是迟骋压不住剧烈揣息。
“撑不住,睁不开眼……”陶淮南只能碰到迟骋手,他颤抖着刮刮迟骋手腕,有些心疼地哄着,“别难过……明天醒再抱着你,小……狗。”
陶淮南彻底睡过去。
在自己最依赖信任巢里,在他最想停留怀里,所有紧绷神经都松懈下来,把自己完完全全地送出去。
落下去,它们在迟骋手里可怜地痉挛着抖。
每次剧烈地刺激过后,陶淮南都会挺着腰失声低喊着呻吟。
他们都已经做疯,想要死在对方身上。
掠夺和占有,给予和包容。
床上开始有更多浑浊液体,陶淮南双眼失神地呢喃着冷,让迟骋抱他。
心里惦记着事情就睡不踏实,陶淮南尽管被弄得快碎,可却没能完整地睡个整觉,他很快就醒。
睁开眼时候迟骋摸摸他眼睛,陶淮南就又闭上。
这样重复过很多次,他每次睁眼迟骋都会摸摸他,陶淮南想说话,意识却并没有清醒到能让他说话。
断断续续梦里,他见到很多人。
这种“见”只是对他来说“见”,是没有画面。梦里迟骋直牵着他手,吻他掌心,也咬他手指。
迟骋又次抵着他射进他体内,陶淮南张着嘴尖叫,却因为喉咙太过沙哑没喊出声。
老房子这个房间,再次见证他们刻骨纠缠和浓烈爱恨。
这里是陶淮南最依恋地方,是他巢。
可这次陶淮南差点死在这儿。
彻底陷入昏迷前,陶淮南喃喃地说句:“你不要难过……小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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