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围还有人看着呢！
他们投射过来
视线变得颇富深意，俞适野似乎从中读出
这样意思：打得这
烂，居然还好为人师？
他镇定自若，同温别玉说话，左手右手就是
个甩锅手：“正常，正常，初学者第杆都不太好，别玉，不要丧失信心。”
俞适野说完后，瞅着温别玉冷冷张脸，估摸对方是不会再露出微笑，于是摘下头上白色棒球帽，转戴到温别玉脑袋上，还顺手摸摸：“来，
们再试杆。”
又是咔嚓！
俞适野觉得自己不是那不上相人，于是瞥眼身旁温别玉，果然发现状况。他低头凑近，在人耳旁悄声说话：“笑笑，你这样子像是被绑架过来。”
“笑不出来。”
“怎？”
“累，笑也是要花力气，又没有人替笑容买单。”
“来买单。”
平实句话像是条长长丝带，连着两端，端是现在，端是过去，总在人最无防备时候，连接起来。
温别玉精神猛地集中，连带着身体也跟着敏感，本来没觉得奇怪姿势突然变个味道，秋日运动衫十分轻薄，薄薄衣料半遮半透，似有似无触感如同有人在你背脊上弹钢琴，而你闭着眼睛，掩住耳朵，猜不透下点刺激将自何方来到。
这个姿势和上回在婚庆公司试穿衣服时很像，温别玉本来都免疫，现在又过敏。
他措不及防，失口说：“就你记得。”
俞适野用无辜表情告诉温别玉，自己确实记得，记性好难道有错吗。
拍照人抓拍成功，终于满意，在离开之前愉快打个招呼：“俞总，照片传你微信
温别玉朝人看上眼：“理由呢？”
俞适野发自内心：“你笑容就是财富。”
温别玉嘴角抖，只觉得条虫子爬上他身体，在他身上钻来钻去，钻得他浑身发痒，他不坚持，蓦地后靠，整个人撞在俞适野怀中。
俞适野没有防备，手臂抖，直接抓着温别玉手击中面前球，白色小球如同内部安装个发射器，瞬间弹射出去，以个高高轨道，完美绕过球洞，向远处尽情放飞。
毫无疑问，是个臭球。
温别玉不说话，他背脊挺得有点僵，而这点僵硬还像会转移传染似，下就来到脸上，打掉虚浮在他嘴边微笑。
偏偏这时，周围人还脸很懂看着他们，其中位比较年轻，甚至举起手机说：“俞总，给你们拍张照片。”
“好啊，你拍传给。”
这可是两人幸福直接证据，俞适野十分赞同，配合地摆出个帅气拍照姿势。
照相者连续咔嚓几声，但没能拍到满意照片，始终举着手机，左左右右来来回回换着地方找角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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