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阴差阳错过往,沉淀在心湖,只有歉意和难过,溯流而上。
“对不起。”
这是俞适野从未想到过道歉,他怔很久,不觉释然,只有空茫,言简意赅:“你不用这样。”
那时深深爱你,为你做什都心甘情愿。
是没有做好。
这声呼喊唤回温别玉魂。他盯着桌面目光来到俞适野脸上,他张张嘴,说句:“,其实……”
“抱歉。”俞适野抢先步说,“事情都过去,不应该再提这些。”
到喉咙话堵在嗓子眼,被层透明玻璃胶封着,明明肉眼都可以清晰分辨,但那些字眼,就是闯不出来。
其实是没有什好说。
事情都过去多久,前年,前两年,还总幻想着把那些没能说出口话说出来,可后面就不再这想。
看温别玉眼:“你这句话也太站在这边。”
温别玉闭嘴,有点懊恼自己脱口说心底话。
“异地也好,性格也好,两个人走到分手,总有分手理由。”俞适野轻描淡写说,“那时别事情也忙,两头牵扯,精力不足。不满意别人,或者别人不满意,都是正常事情。今天怎这好奇过去?”
“只是有点惊讶。”温别玉收拾脸色,“原来你也会被人甩。”
“这有什不会,”俞适野随意说,“当年不就被你甩吗?”
***
这段对话结束没有多久,老店长也从外头回来。他们吃顿挺好午餐,随同老店长,继续秋留野市行程。
或许是因为中午最后那段话关系,接下来行程,无论俞适野还是温别玉,兴致都不算太高,但两人早已经过喜怒形于色年纪,也不至因为这点小事情就影响到气氛,照旧有说有笑
当年人已经走得很远,当年话早过保鲜期,再说出他当初并非想分手,他其实直想要挽回……无非自感动,又有什意义呢?
结果已然注定,他对俞适野伤害也已经造成。
晃荡着飘在虚空中心又落下来,很沉很重,盖棺定论落下来。
温别玉冷静地给自己重倒杯茶,喝两口,再开口时,话里还多点调侃:“明明是甩你,怎还要你来说道歉?”
“该道歉是。”
好似凭空出现个锤子,砸得人目眩神迷。
温别玉手抖,碰倒桌上茶杯,淡黄色茶水铺桌,长蛇样扭曲着身子淌到边沿,滴滴答答往下落。
“小心!”
俞适野提句,赶紧抽出纸巾放桌子上吸水,又把倒杯子扶起来拿到旁放着,再去看温别玉时候,才发现对方神色很不对劲,好像完全愣住似,目光直直地盯着桌面,眨不眨。
“别玉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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