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时琤目光落回手机屏幕,那边发来第二条申请消息:“可以认识下吗?”在拒绝和接受间犹豫秒,傅时琤鬼使神差地点下接受。
申请通过消息提示出现时,夏屿念坐直起身,点开和傅时琤对话框,捏着手机发过去三个字:“你好啊。”
那边没有回复,等五分钟,他又问:“不在吗?通过为什不理人啊?”傅时琤终于回他条:“头像里是你本人?”“是啊,刚刚拍,你觉得好看吗?”傅时琤又不理人,夏屿念心想他好像确实挺高冷:“你呢?你有照片吗?可以给发吗?”“你这直接?上来就问人要照片?”那边回复过来。
“你不想发就先不发吧,”夏屿念也不恼,继续找话题,“你头像也挺好看,是在乌鲁鲁拍下南半球夏夜星空吗?”傅时琤略微意外,这张照片是十年前去澳洲看他妈妈时随手拍下,直是他社交软件头像,很多人说过好看,但第眼就认出拍摄地和季节,夏屿念是唯个。
“你去过?
那边陆微泽还在念叨这个正给自己发消息人,傅时琤不动声色问:“你和你那位小学弟,最近怎样?”说起这个,陆微泽又满脸丧气:“还能怎样,上回之后很久没见,怕他烦。”
傅时琤没再多问,他对这个夏屿念其实没什好感,长得是不错,但绝不是陆微泽嘴里说那样单纯。
上学期快暑假时陆微泽下定决心要表白,约人去吃人均八百日料,把大半个月生活费吃没,最后哭哭啼啼回来,他原本还安慰这小子天涯何处无芳草,结果这小子抹脸却又说:“他没拒绝啊。”
“那他答应?”“……也没有。”
那时傅时琤就觉得这小子是被人耍,陆微泽根本不是那小学弟对手。
再上次,,bao雨天陆微泽收到小学弟微信,横跨整个校区从东边跑去西边给在自习室看书小学弟送伞,结果把他自己淋成狗还病两天。
西校区教学楼离他们宿舍区只有十分钟路程,陆微泽来去却要花上个多小时,傅时琤完全不觉得这种纯属折腾人送伞有任何意义和必要,偏陆微泽傻,被人折腾还乐此不疲。
再有之前情人节,国内知名话剧团来本地演出,陆微泽花三倍高价找黄牛买到两张票,约小学弟起去看,结果票被小学弟拿走和别人去,第二天小学弟请他在学校食堂吃顿饭就算报答,竟还把他高兴得找不着北。
诸如此类事情还有不少,在傅时琤看来小学弟手段实在算不上高明,但陆微泽是个纯傻子,被人pua得心甘情愿。
陆微泽嘟嘟囔囔阵大约自己也觉得没意思,看着快要熄灯,赶紧闭嘴低头奋笔疾书继续抄作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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