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屿念赶紧打断他：“你又不是跟
谈，别跟说
。”
“是，”傅时琤忍笑说，“那就请你从旁监督指点。”
夏屿念：“也没谈过恋爱，傅老师也多指点指点吧。”
傅时琤：“好，们互相督促帮忙，共同进步。”
傅时琤靠回身后玻璃，继续擦拭头发上
水。
夏屿念喉咙滚滚：“陪你过生日人是，陪你去医院人也是。”
傅时琤轻声笑：“嗯。”
再认真说：“那你原谅吗？”夏屿念：“原谅什
？”傅时琤：“昨天让你不高兴，对不起。”
夏屿念心尖微颤，傅时琤语气太温柔，他根本拒绝不。
夏屿念声音含糊：“原谅你。”
”
夏屿念：“你就是找个男朋友，再顺便气气你爸，但也不赞成你拿这个事情气他，谈恋爱是高兴事情，为什要故意拿来气别人呢？”傅时琤：“嗯，错。”
夏屿念略微意外，看着他：“你认错啊？”傅时琤神色真诚，并无半分敷衍：“认错。”
他这说，夏屿念反而不好意思：“你认错得可真快。”
傅时琤笑
声：“那不然呢？错就是错，为什不承认？昨天你走之后就在认真反省。”
夏屿念看着他，再次四目对上时，没有避开，他说：“学长，共同进步是不是也包括，和谈恋爱相关任何方面？”傅时琤：“比如？”夏屿念慢慢说：“你上次说多练练，觉得也挺差劲，不练好些，男朋友要是嫌弃
他抬起手，双手揪着傅时琤羽绒服两边衣兜拉链，闷声说：“你以后要更认真点，别总是副什都不在意态度，谈恋爱虽然不是什特别神圣事情，但也不能过于随心所欲地对待，更不是你拿来达成其他目筹码，你这样，真会让人误会伤心。”
傅时琤受教：“好，会改，保证不会有下次。”
夏屿念：“嗯，其实你做还是不错。”
傅时琤：“真？”夏屿念：“真。”
傅时琤言语更加真诚：“夏屿念，以前没谈过恋爱，做不好地方，还请多包涵。”
夏屿念：“……真反省？”傅时琤点头：“反省。”
他说：“这事是不对，就算真气死他，也没什意思，还会让小男朋友误会。”
“小男朋友”这几个字从傅时琤嘴里说出来，夏屿念些微赧然：“是吧。”
又安静片刻，傅时琤忽然倾身往前，靠近他，低下声音：“但是小学弟，你替小男朋友不高兴啊？”夏屿念后背紧贴着身后玻璃，抬眼看向面前人。
雨夜路灯昏暗，电话亭中更只有外头偶然透进点光亮，他也只能看清傅时琤眼睛，漆黑眼瞳里映着他自己影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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